“我不过就是拉了她一下,你就吃醋了?”慕时紧盯着那张姣美皓白的小脸,开口说道。丁咚的脸上很少会这样愤怒的表情,而此时此刻躺在**用手肘撑起自己身体的女人无疑是美的。
丁咚的眼底闪过嘲弄。她?她是谁?她是希拉!三年前被慕时放在心尖尖上疼宠过的女人,那个对她狠狠说出她是灾星的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他丈夫病榻前照顾她丈夫的女人!
“我也不过是同纪伯翰吃了顿饭,你也吃醋了吗?”丁咚唇角冷笑着,却见慕时突然的-逼近。
“也?”慕时整张俊美的脸庞贴合着她的脸部轮廓,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用着爱侣之间最为亲密不过的姿势占据着彼此的呼吸。
“还不承认你吃醋了。”慕时心里的阴霾像是迅速的转移,心口处有什么豁然大亮。
丁咚脸微微一红,她一向谨慎,少有这么失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被自己逼急了。丁咚眉心里划过一丝恼怒,刚才那个‘也’字不就变相的向慕时证明了自己吃醋的事实?
慕时却心情大好的将湿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描摹了起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丁咚极为敏感的区域,两个人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的秘密琢磨了个透彻。在床-事上慕时保持着野兽般的凶猛姿态,往往非要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才罢休,那是男人天生对女人的一种征服欲,野蛮而又失控。
“对!我是吃醋了,那么你呢?”丁咚突然开口,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在慕时的脸庞上找寻到蛛丝马迹!
反倒是慕时没有想到这一次丁咚这么大方的承认,手掌罩在丁咚胸口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粗粝的掌心还能够感觉到没有钢-圈的轻质内衣贴合在她浑圆上的触感。
“我看到你和希拉在一起,我不舒服!我这样心狠手辣,善妒的人又不知道开始谋划什么阴谋诡计,准备拆散你们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慕先生!”丁咚如水般沁凉的眸子就这样的看着慕时,与那双阒黑的瞳孔相互对视着,她尝试着将自己的难过愤怒情绪,婉转的告知他,他会给自己怎样的答复呢?
慕时的瞳孔内闪烁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阴鸷起来,下颌微绷着,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悦,但是也相对温和的说道:“希拉,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救过我的命,我对她有愧疚,既然她现如今回来了,我是不可能不管她的!只是我和她的感情已经结束了,我会给她工作生活的良好条件,但是不会让她威胁你慕太太的地位。”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丁咚听到慕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开口,略显沙哑的语调带着令人心碎的内容,让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从感情上希拉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吗?结婚前自己就已经清楚的了解到这样的事实,刚才怎么会那么不自量力的开口说她因为希拉的存在觉得不舒服?她不过是一个“只婚不爱”的合作伙伴而已。
“你就觉得我看重的就是慕太太的位子?”心里叫嚣着自己不要在自取其辱了,可丁咚还是忍不住的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快一年了,而且在不就之前他们还一起共度过生死。原来她连生死都可以跨过,唯一跨不过的就是他心里对她的偏见。
此时的慕时已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双幽深的瞳眸骤然的变冷。
“你说你只要慕太太的身份和你的工作室,我们……“只婚不爱”你忘了吗?”慕时薄唇微启,轻声吐出来的话令丁咚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开来。
不知为什么,丁咚看着慕时的脸,脑海中却不由得出现丁延平冷冷的看着,母亲像狗一般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从他们口中得到自己女儿的消息,而他却站在一旁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