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后来虽然住在“兰苑”深居简出,可她作为麦氏集团最大股份持有者,如果有人想害他,也并不容易.
因为李楠让麦樨流产的事,整个“兰苑”上下二十多人都防着这个坏女人出现,李楠他们不可能轻易得逞.
除非!
除非他们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想到这里丁咚心下一沉,一向清雅无忧的母亲,怎么斗得过诡计多端的李楠和丁延平。
李楠诡异一笑,看一眼,已经面如土色的丁咚,眸中满是得意:“你母亲家教很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们很难动手。“
“可是,那时,我已经怀孕,堂堂副市长的女儿怎么可能屈尊做小三呢?况且这是,我们夺得麦樨家产的最好机会”
“所以我们开始谋划出掉麦樨那个蠢货,我们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完美无缺的除掉她,直到你父亲无意间提起,自从你母亲流产以后,急性哮喘就越来越严重,不管走到那,就算是家里的花园也要随身带着药……”
丁咚一凉,美丽的眸子里有厉光闪烁,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在我妈妈的药里做了手脚?”
“不是!”李楠摇摇头:“怎么说麦樨也是麦家大小姐,我们哪有本事动她的药,我们是在一间酒店客房里放了各种细细的羽毛,兽毛,有刺激气味的香水,麦樨有很严重的哮喘,只要一吸进细毛,呼吸就会立即不畅。”
“我们准备好这一切后,就让丁延平把麦樨骗出来,理由是丁延平用你来威胁她,他提前三天派人用电脑把你和麦樨的所有联系都断了,然后和麦樨说你出了一些事,需要面谈。”
“开始麦樨并不同意,她不顾病体,想要亲自去法国看你,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她不是想去法国吗?我们就派人把她和几个随从带去一间所谓的“机场病人休息室”。”
“丁延平早就派人在她随从的饭菜里下了药,而麦樨,则走进了我们撒了大量的细毛在房间”李楠接着挑了挑眉,好像说道什么机器高兴的事情。”
“她一进房间,嗅到细毛,呼吸受阻,颤抖着手拿出药时,我们故意将药瓶撞到了地上,她呼吸不到空气,脸憋的通红。”看着丁咚越来越阴沉的面色,李楠说的更加兴奋:“你是没看到,麦家大小姐,倒在地上,胀红着脸,像濒临死亡的狗一样,一步一步慢慢爬着去拿解药。”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就将她围在中间,每当她快要拿到解药时,就笑眯眯的将那药踢远,看她为了活条命,去见你,像狗一样谦卑的在我们面前爬来爬去,却一直抓不到药,慢慢的从伤心,到难过,到痛苦,到失望,再到绝望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闭上眼睛……哈哈哈……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哈哈哈看着她活活憋死,那种感觉,现在想来真是美妙……”李楠大笑着,旋转着,她的话一句句的像刀子一般隔着丁咚的心。
“李楠!!”丁咚像一头愤怒的小兽,血红着双眸李楠冲去,抬起手对着李楠狠狠的打了过去,不一会儿李楠开始吐血,足以见丁咚是使了多大的力气,站在外面的严爵,清清楚楚的听完了整个过程,真没想到丁咚的妈妈是这样死去的。
丁咚像是疯了一般,拼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打着李楠,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是这样被人害死的,就算她曾设想过母亲的各种死因,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母亲会以这么屈辱的方式,死在这群禽兽不如的恶人面前,这就是丁延平所说的由哮喘引起的突发心脏病?
呵呵!妈妈,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