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
那么咕咚,在三年前你们毫无关系时,为什么你还能拼尽全力的救他?
说完后,苏瑾似乎陷入沉思之中,而丁咚也不由分说的起身下床,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会窝在病**,因为只要她躺在医院病**,就会想起老师临终前那副惨状,那喷涌不断的血,是她一生的噩梦。
有时候,一个人的心魔会让人脆弱到一触景就生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似乎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回忆里叫嚣,撕扯。沉痛的过去碾压着现在与将来。
好在丁咚伤的并不重,下了床,除了微微有些眩晕之外,基本和正常人无疑。
丁咚缓缓的走出病房,顺着走廊,准备离开这个充斥着消毒水的地方。
苏瑾没有立即赶过去搀扶,只是不远不近的跟在丁咚身后,苏瑾看着病号服以下的瘦弱的身体,不禁悲从中来。
丁咚不快不慢慢的顺着走廊走着,直到走到走廊的尽头,她在和她一样的高级病房看见了苏瑾口中的狗男女,实话说起来苏瑾也不算是撒谎,此时慕时的确和希拉在一起,只不过慕时还陷入在昏迷当中。
丁咚一直酸涩的心算是微微的沉淀了下来,她一直都是相信人心换人心的,你对旁人付出十分,别人不可能一点都不明白的。所以她相信,在自己冲入到火场之后,慕时不可能还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与希拉纠缠不清的。而且对于希拉这个人,丁咚有着无限的疑问,问什么她那天一见到自己就产生那样惊恐的表情
你想到这些丁咚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推开门走进了病房里。身后的苏瑾知趣的没有跟进来。哭的泪流满面的希拉抬头见到丁咚走了进来了,却并没有放开慕时的大掌,她依旧维持着拿起慕时手心贴合着自己小脸的动作,那模样如果不知情的人进来了,还以为这位漂亮的混血儿才是慕总裁的原配。
“希拉小姐,现在慕时是我的丈夫,您这样做好像既不是中国礼节也不是法国礼节吧!”丁咚用标准的法语说道,从那天面试见面后,丁咚就问过苏瑾关于希拉的事,得知她是混血儿,生在中国,长在法国,所以刚才她故意说法语。看到希拉刚才示威一样的动作,丁咚没有阻止,只是缓慢的走到高级病房内的沙发处坐下。
丁咚柔顺的发还带着烧焦的味道,那是丁咚不顾一切冲入到火场内的后遗症。
听到丁咚的话,希拉的脸色白了白,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丁咚坐在那里,她甚至没有上前来拉开自己的手,而那双冰冷清浅的眸子落在自己的身上,让她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刚才紧握着的慕时的大掌。
“面具”不是说过丁咚是一个温和甜美的女孩么?可她刚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的女战士,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自己的这位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