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太太,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慕时将车稳稳的停在车库内,出声叫住准备下车的丁咚。
丁咚的手刚放在车门上,就听到“咔哒”一声,车门被慕时用中控给锁住了!
“你要对我说什么?”丁咚看着他,丁咚明知故问道。
慕时并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安全带给松开,如同饿狼扑羊似的将丁咚死死的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另一只大掌不知何时拆开了一包**,将薄薄的一片取了出来。
“慕太太,是觉得我平时没有满足你,你欲求不满的在超市见到随便见到一个人就**吗?”最后两个字咬的死死的,慕时犹如雕塑般的俊冷面庞不带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丁咚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是要做什么?他是疯了吧!他在气什么?说的话句句那么难听。
慕时一只手压着丁咚,另一只手摁了一下车上的遥控器,车库的大门缓缓的落下来,很快就闭合上,很快车库内便只剩下一片的漆黑。
“你不是喜欢在外面吗?那咱们试试。”慕时冷哼一声就要扑上去。
“慕时,你发什么疯,我和伯翰只是偶然碰见,而且我们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了?至于你这么诋毁我。”丁咚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伯翰,伯翰,你叫的挺亲密的啊。”慕时手上用力撕扯起丁咚的衣服来。
丁咚一边躲闪一边说道:“慕时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和纪伯翰有一腿,你说我饥渴,可是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你说我们只婚不爱,所以你晚上不回家我从没有资格打电话去问,所以我们家的什么坏了都是我去修,所以我发高烧生病的时候是哭着给阿瑾打电话,所以你每次对我恶语相加,狠狠的朝我身上泼脏水,我都默默的原谅你了。”
听到丁咚如泣如诉的抱怨,慕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向怀里的丁咚。
“是,就算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就算我们是“爱无能”的只婚不爱,可我认了,我从没要求过你什么,我也从不幻想你可以和其他丈夫一样,陪我去超市,陪我吃饭,和,你说我从没把自己当做慕太太,可慕先生您呢?”
“你总是这样说一些伤人的话,之后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骂我的话,多难听的都有,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习惯了。我都从没和你计较过,我也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你想过没有,这些话会给我造成多大的阴影?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可我连我的丈夫都这么看我了,我情何以堪?我是有错,我承认,可我错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丁咚哭着把自己心里的所有话说了出来。
丁咚从没想过她会在这样的场景中说出这番话,她也没想过一向对她没有耐心的慕时,可以这样安安静静的听她说完。她有一丝庆幸她可以说完这些话,也许过不了多久她连说这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声泪俱下的告诉你我的想法;因为卑微的想从你那得到一点点怜惜,所以我等待;因为爱你,所以我包容你的一切坏脾气。
慕时顿住半晌,扔了手里撕开一半的**,伸过手去轻轻擦拭,丁咚眼角的泪滴。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只是沾了**的手有些滑滑的,黏黏的。
做完这些动作后,慕时突然的开口:“慕太太,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他的语调有些低沉,声音不算很大,有些呢喃的感觉,这句话带有男性独有的气息,扑进丁咚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