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是被陷害的。”李楠一时语塞,声音越来越小,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照片,她如果全部推说是慕时陷害她们的,那丁延平一查她们的飞行记录那就那就会知道她们准备跑路了,再说慕时手上拿着“翡翠凤凰”若是丁延平知道自己偷了他的东西,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那你和我说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丁延平弯腰捡起李楠试图用身子去遮盖的照片。
“延平,这是她陷害我的,我和阿志是清白的,他是我的健身教练。”李楠此时披头散发的就像一个疯婆子,哪里还有半点相府夫人的高贵与端庄。血红着双眼指着丁咚怪叫。
丁延平举着正想砸向李楠的花瓶,转头问丁咚:“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就得问问你的好夫人,我妈妈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她手里?”丁咚一脸鄙视的看着丁延平。
丁延平看见慕时手里的“翡翠凤凰”目光变得更加血红,狠狠的把手里的花瓶砸向李楠,这时李楠身边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男人飞身扑到李楠身上,此时花瓶碎在他身上,尖利的碎片使他原本被血浸透的后背更加严重。
“阿志,阿志,你没事吧?”李楠怪叫着,心疼的为那男人查看伤口。
这个举动刺激了暴怒的丁延平,他开始对李楠拳打脚踢,“你们都该死!”丁延平毫不留情的对着那个男人踢过去,男人翻腾着,想要站起身来,却被怒火冲天的定要狠狠的打到在地。
“尊敬的李楠女士,刘志先生你们好,您乘坐的7A88次飞往法国的航班将要起飞,请您快速到登机口登机!”一道不合时宜的广播插了进来,彻底激怒丁延平,他拎起李楠狠狠的捏住她脖子,一旁伤痕累累的刘志赶过去试图松开丁延平的手。
“丁先生,再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慕时冷冷的出声,他需要李楠说出那晚看到的事,现在她还不能死。
丁延平愤怒的眼眸微微眯起,怒斥道:“慕总裁,这是我的家事,和你没有关系。”
慕时搂过丁咚对着丁延平说道:“你要怎么处理他们我没意见,可我未来的慕太太想要弄清楚他母亲的遗物“翡翠凤凰”为什么会被丁太太仍在码头,所以她还不能死。
对上慕时周身的冷气,丁延平的气势顿时弱了很多,抓着李楠的手也渐渐松开。
“是,那个玉佩是我偷的,我最近炒股亏了很多钱,急需用钱所以偷了麦樨的遗物,本来约了买家来码头交易,可没曾想那个买家根本不想买,他想抢,于是在混乱中我把那玉佩随便抛在一艘货船上就走了。”李楠一有喘息的机会就忙向慕时和丁咚解释,她知道现在只能一个人担下所有罪名,这样或许丁延平会看在旧情的份上饶过她。
丁延平看她这样,也做足姿态:“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偷我发妻的遗物,你不得好死,我……我要和你离婚。”
“丁延平,你敢!”李楠一拢外衣,跌跌撞撞的慢慢站起来,弱势完全退去,森寒的目光带着咄咄逼人,直视丁延平。
“你背着我偷人,还偷我发妻留下的东西,不守妇道,手段肮脏龌龊,在古代浸十次猪笼都不足惜,我为什么不敢和你离婚?”丁延平冷眼看着倒在李楠身旁,伤痕累累的奸夫,哼了一声:“窝囊的贱男人。”
李楠冷哼一声,满目嘲讽:“哼!**的又不止我一人,十五年前,你不是一样背着麦……”
“啪!”丁延平目光一寒,狠狠甩了一巴掌,强势的打断了她的话。李楠的脸被打偏过去,保养得当的小脸上瞬间浮现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嘴角隐隐溢出一缕鲜红。
慕时目光一凝,丁延平还真有不少秘密啊,随即他凑到丁咚耳边说了句:“慕太太,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丁咚因为那句“慕太太”而全身一震,回头看了看慕时。你想看好戏,而我只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