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冰江会馆。两个优秀的男人,简单寒暄,相对而坐。
纪伯翰对着侍者说:“一杯曼特宁咖啡外加一杯水,里面放点水果,水果切小一点。”
慕时笑了笑,不错,做好功课了,还知道调查出,自己喜欢曼特宁。
“纪先生,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慕时靠着椅背居高临下的说
“慕先生,我要说的话想必你也猜得到,我希望你离开丁咚,她不适合你!”纪伯翰不惧的对上他的眼神。
“不离开呢?”慕时轻巧的说道。
“她不爱你,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混蛋父亲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你有什么瓜葛,我知道,慕先生是以手里攥着丁氏企业的原始股份为由威胁丁咚和你在一起的,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纪伯翰略带愤怒地说。
“SO?我记得之前我就在电话中和你说过,我和她的事好像轮不到纪先生管。”慕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之前,也许是,可是现在我们的误会解开了,我想,我有机会追回自己心爱的姑娘,所以现在,我不认为她的事和我无关?而且据我所知,慕先生以手里攥着丁咚母亲遗留下来的原始股份为由,要挟丁咚和你交往,这样做是不是非君子所为啊?”纪伯翰说道。
“君子所为?让你心爱的姑娘为了你,手腕上多了两道血痕,怆然回国,能让心爱姑娘陷入如此困境,难道就是君子所为了吗?”慕时眼神微眯。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随之凝固,纪伯翰神情无恙,但手指甲却深深的掐入自己的掌心,疼痛异常。
“如果纪先生叫我出来就是说这个,难免让我有些失望。”慕时眼底一潭幽深,平静清冽。
“那慕先生想问什么呢?”
“三年前在法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慕时挑了挑眉。
“我想慕总裁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没有什么事是查不到的,如果连您不到的事,那么或许我也无可奉告!”
“兜圈子可不是什么明智之选,纪大画家如果不介意公开自己曾参与偷渡事件,那么慕某人也无话可说。”慕时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几口,曼特宁,很苦,不过很合他的口味,果真味道很好。
“三年前的事我无权告诉你,关于那段感情,我只能说,三年前我让一个热爱钢琴的女孩从此再也没法演奏她的挚爱,从此她再也不愿在别人面前弹琴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慕总不要把她推上风口浪尖!”纪伯翰心里一凛,慕时果真好手段。
“现在咚咚是我的女人,她做了罗英的徒弟,打算重新开始,我想忘不掉过去的人从来都不是咚咚,而是你,纪先生!”说完慕时起身离去。
良久,纪伯翰端起桌上放了水果的水,一口饮尽,目光变得悠远。
丁咚,你真的忘记过去了吗?你真的准备好重新开始了吗?因为谁?慕时吗?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令谦谦公子——纪伯翰,失去理智,痛心疾首,有悲伤和痛苦交织出来的念念不忘,还会必有回响吗?
丁咚,如果你看到慕时的真面目,你还会那么恨我吗?
慕时出了会馆,拨通了严爵的电话。
“木头哥,有何吩咐?”电话那头慵懒的声音传来。
“查清楚纪伯翰近期有什么活动,还有他和惜之在合作什么项目?”慕时吩咐道。
“近期,纪大画家有一个全国作品展出,而且他和惜之准备在X市开一个画廊,他跟着你家惜之混看来,以后你们得常见了!也不知道小丁咚经常见到老情人,会不会旧情复燃呢?”看来墨小迪整的没有骗人,木头哥这次是来真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