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楼,一幢复合式公寓。装潢风格走典雅风格,柔软的地毯,米色的沙发,漂亮的水晶吊灯,复古的家具,处处都透出一股典雅,却又难掩温馨,这温馨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不搭配。她左看右看,也不见慕时有什么地方和温馨能稍微沾边的。
冷冽,沉默,冷硬就是她对慕时的印象。
慕时丢给她一套浴袍,“把自己收拾干净,我有话和你说。”
“慕先生,我求你不要收走我妈妈最后留给我的股份,我可以……”
“把自己弄干净!”慕时一字一顿,甚是冷酷。
丁咚压着脾气,一关上浴室的门就握拳在半空挥了挥,靠,死变态,死冰块,**没的人是她,吃亏的是她,趁人之危的是他,毁她家公司的是他,要夺她妈妈最后留给她的东西,为什么现在理直气壮的人也是他?丁咚那叫一个怒,此时又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跟着他回来?她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以慕时的诡谲多变,孤男寡女……他不会逼死自己吧!
丁咚,你真后知后觉。
她换下湿透的衣裳,没办法,连内衣裤也换下,没办法,都湿了,她草草洗了,丢进烘干机,男人的浴袍很大,很宽,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什么都没穿,丁咚很尴尬。
慕时解了领带,松了上衣三颗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袖子微挽,整个人看起来一种野性的不羁,也散着一股危险。老天真是不公平,给他最华丽的外貌,又给他最尊贵的出身,气质,魅力都给就算了,连身材也给得真完美,老天真不长眼,你让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
“慕时先生,我想求您……”
“当我女人。”丁咚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时打断,男人斩钉截铁,强势霸道一句话把她雷得里外都焦了。
他说什么?当他女人,幻听,幻听,她是如此安慰自己,可再看,那男子依然目光灼灼,她风中凌乱了,为什么就见过两次面的人会提出如此唐突的要求。
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也没自恋到会以为向慕时这样的男人会对她一见钟情,而且上次他不是还误解她是和丁延平商量好讹他的吗?还一直逼她说出“她”的消息,看起来那个人很重要啊,怎么会……
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可是哪儿错了,她一时又想不通。
“我只接受你说好,其余的答案自动吞下。”慕时看着她,语气更霸道了,“你必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