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着头,青芜还是很坚持她的想法。而低着头的两人,却也是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不管不顾的跟着殿下,她就是想赶也赶不走了。
见两人不再争辩,青芜还以为是两人想通了。不免点点头笑道:“开心点,反正等你们两成亲了,殿下我一定会给你们准备嫁妆!不管你们在不在我身边,你们都是我的人。”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非常复杂,估计也只有青芜丝毫没有觉察。
而在外面骑马的曾宇,却是模糊地听进去了一些。
长公主殿下,这是要与主子生疏了吗?若是主子知道了,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入了宫,青芜远远地就见到了穆绪言。似乎已经早就等着她了:“一路回来可都还顺利?”
青芜想起在宫外时玉双说的话,于是规规矩矩地给穆绪言行了一礼。果然,青芜突然这么多礼,还真是让他无从适应。
这就像平时她都只会叫他哥哥,只有到了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她才会规规矩矩地叫他皇兄。
眼下既不是什么正经的场合,也没有官员在场,青芜为何却如此规矩地给他行礼了?
难道,是怕他追究其她几个月前不辞而别吗?嗯,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上次他还真是生气的,这么一大烂摊子她竟然就这么丢给他了。
穆绪言赶紧扶起她:“这次的认错态度倒是很积极,上次扔给哥哥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你倒是跑得快。”
青芜抽抽嘴角,这个烂摊子还不是哥哥你自己招来的?她可没答应让他弄什么招亲会的,还有那一棒子的青年才俊。
一说到青年才俊,青芜就不得不想到太傅了:“那太傅还好吧?他要是有事,那个什么侯爷家的小姐估计得想来找我拼命。”
穆绪言的折扇在青芜脑门上敲了一记:“你也还知道你的药方开得凶险呀?”
青芜冷切了一声:“我可是毒圣的亲传弟子,你觉得我会轻易让太傅毒死吗?以我现在的本事,要不声不响地毒死一个人根本就不会露出一点痕迹好吗?”
穆绪言点点头,这个他倒是赞同的。
说到这里,穆绪言轻咳一声,好似又在憋着什么坏了:“丫头,太傅呢还有一个师兄,他那师兄比他还要出尘飘逸,那可真是……”
青芜噌的一下站起身直接打断穆绪言的话:“别介,一个太傅还不够,你还想把他师兄也拉进来?我不答应啊,你可千万不要给我搞事情!我一路都颠簸死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等穆绪言有所反驳,提着裙摆就赶紧往自己宫中跑去。
穆绪言戳戳脑袋,无奈地看向曾宇:“这丫头,还是这么坚定啊!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明羽白是不是给我妹妹下了降头?”
曾宇想了想,而后一本正经地胡回答道:“听说南疆还有一种蛊虫,能让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