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给崔鸣烈回答的机会,就去车里找我妈。
我妈特别诧异,问我,“你们和好了没有?”
我摇头,“但也没有再吵架。”
我只是心累,在跟崔鸣烈的感情之中,人人都以为他付出的比较多,他对我比较深情。可天知道,在我们思想还不太成熟的时候,我心理承担的东西比他多多了。
我那时候特别害怕,生怕我们就那么一次,我会怀孕。
整整一个月,我都十分忐忑,每天都魂不守舍。
而且,那段时间,我一看到崔鸣烈就气不到一处来,经常情绪不对就发脾气。崔鸣烈总觉得我莫名其妙,还说我青春期变更年期了。
我每天都特别想见他,一见到他我又忍不住烦躁。我曾试探着问他那晚他记得他喝醉以后的事情吗?
崔鸣烈脸上顿时有些不自在,“我哪里记得?酒后发生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
就是这么一句,我整整两天躲着他。
再后来,我就知道了,他要出国的事情。
我就更加不想把这件事问到底了。
没想到,我跟他那么久的事情,他不记得了。后来我们又有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又不记得了,这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关键这一次,我特喵有孩子了啊!
他还信誓旦旦说,特别想要跟我有一个有我们两个基因的孩子,明明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还找我要?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我把崔鸣烈所有联系方式都改成三个字,“一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