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你!”等我记下车牌号,再去看我的救命恩人的时候,对方已经转过身,留给我一个瘦弱的身影。
“奇怪?感觉这个人有点熟悉,但是如果我们认识,她怎么不跟我说话呢?”
我只能通过声音,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项云杉很快就开了车过来,我把刚刚的事情跟他说了,项云杉吃惊道,“是不是沈慕儿?这个女人疯了吗?今天又不是你闹她的订婚宴,为什么所有人都把过错放在你的身上?”
我说,“大约是崔鸣烈心里这样认为的,所以大家都觉得是我罪不可赦。”
项云杉气道,“你有什么罪?你最大的过错,就是陪我来参加这个狗屁订婚典礼。”
我奇怪的道,“项总,你今天好奇怪,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更加不会说‘狗屁’两个字。”
项云杉一愣,随即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好了好半天,我才听到他说,“我不喜欢崔鸣烈的母亲对你的态度,更加不喜欢崔鸣烈明明很在乎你,却一直用言语伤害你的样子。”
我真心实意的道,“谢谢你。其实不怪他妈妈的,崔鸣烈确实值得更好的伴侣。”
项云杉道,“离过婚又怎么样?我父亲离过婚,我母亲离过婚,我自己也离过婚,你离过婚又算不了什么!如果婚姻本身已经不幸福,难道还要一直绑在一起过日子吗?”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夜空,淡淡道,“这个社会对离婚女人本来就有些偏见,特别是乡下的长辈们。我理解冯嘉荟的想法,所以根本不会怪她。”
项云杉此后便不再说话,一路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