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魂?”崔鸣烈脸上的笑容逐渐收住,他愤怒道,“你特码怎么不直接说讨厌跟我上床!别的男人都能碰你,就我不可以?”
我觉得崔鸣烈简直在无理取闹,所以转身就往门外走。
在靠近门的时候,崔鸣烈将一件东西狠狠砸了过来,门被他砸得“哐当”一声响,溅起的碎片四处飞舞。
“江心安!你不让我好过,就别有事没事招惹我!我不会让你顺心的,你不是想报仇吗?我不仅不帮你,我还会帮你仇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打开门,语气平淡的道,“你说这些气话,不过是恼怒罢了,要知道爱之深责之切,你越加气我恼我,就越加表示你很爱我,很在意我。”
崔鸣烈气得大喝一声,“滚!快点滚!”
我轻轻关上门,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拖他暴脾气的福,我的手臂被茶杯碎片划伤了。
等我回到我小区的时候,没想到彭川等在了那里。
他看到我,委委屈屈的道,“心安,我……我想睡你家沙发。”
我一笑,“怎么了?门锁又坏了?”
彭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感觉……只有在你家,我才睡得安稳。”他突然目光定住,原来是看到了我手臂上包扎的手帕。
我低头一看,手帕上已经渗透了血。
“心安,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手帕绑得不紧,他一扯就松了开来,露出里面森白的肉。
彭川立刻又气又急,“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