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可以去求他,反正连下跪舔脚我都愿意做,求求他又不费什么事情。
我让项云杉在我妈那边把这件事保密,我便回去休息了。
不过这又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到公司上班,往日一直躲着崔鸣烈,今天特地多留意电梯那边,竟然一次也没看到他。
我给胖涛发信息,胖涛说崔鸣烈在家倒时差,根本没来公司。
我找他要了地址,又跟项云杉请了假,匆匆忙忙往他家赶。
崔鸣烈竟然住在我跟我妈以前住的那个别墅那里,只不过他住我送饭过去的那个别墅,隔壁那一栋空着,就像专门为等某人空置的一样。
我在出租车上,用化妆粉盖住脸上的黑眼圈,尽量让自己看得自然些。
今日,肯定要忍受崔鸣烈的讽刺和易怒的脾气了,我得做好准备。
我按了半天门铃,那边都没有人开,我便从旁边的信箱底部,找到了备用钥匙,这还是以前我妈告诉我的。
大白天的,崔鸣烈住的地方很黑,脚上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差一点滑倒。我摸着手,找了半天,才找到窗帘的位置。
“呼啦”一声,巨大的落地窗帘被我拉开,阳光铺天盖地的洒了进来。
崔鸣烈坐在床尾前面,身边一地红酒瓶子。
他眯着双眼,看向我。
“江……江心安?”语气有种浓烈的迟疑感,还打了一个酒嗝。
天,他竟然喝醉了。
我连忙走过去,想将他扶起来,可是他根本站不稳,还没站起来,就重重朝我压了过来。
“啊!重死了!你起开!”我想推开他,但他太重了,只能稍微移开一点。
我跟他一起躺在**,侧躺着相互瞧着,崔鸣烈突然伸手,拉扯着我的脸,“你……你是真的,还……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