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到，一时愣住了。
“我工作这么忙，出差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时差到现在都没倒过来！”崔鸣烈指着张志诚，“会有时间理他这个垃圾？”
我嘴唇动了动，如果说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张志诚说他去其他地方面试，人家都不收，那肯定就是有人事先打过招呼了。
“如、如果不是你……那、那会是谁？”
崔鸣烈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划了好几下，拨了个号码。他按了免提，“喂，是李总吗？我是崔鸣烈。”
对方大约在喝酒，声音很噪杂，“啊？是崔总啊，你好，你好！”
“我跟你打听一个事，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裁了一个叫张……张志诚的人？”崔鸣烈望向地上的张志诚，后者也抬头，认真的盯着他手里的电话。
“这个人啊，没错，是我们裁的。他这个人要工作能力没工作能力，每天上班都是混日子，最近被我们发现，还窃取公司资料给对门公司的人，这种人不裁，我们留着给他养老吗？”
张志诚的脸顿时煞白，他嘴唇张了张，想要分辨什么，但也清楚，这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崔鸣烈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来。
“崔总，因为什么打听这个人？”
崔鸣烈道，“没什么，我听说好几家公司拒绝这个人应聘，我好奇打听一下。”
“哎，有一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么个破坏行业规则的人，哪一家公司愿意要？”
两个人闲聊几句，崔鸣烈挂了电话。
“江心安，你听见了吧？是你前夫那个垃圾自己丢掉了饭碗！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