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是知道的,请他来我也是放心的,只是,他真的能来吗?”
有名的人谁都知道,可是能请动吗?
越是名人,越是架子大。
特别还是这种重量级人物,如果不是重大事件,想请他出马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傅天佑重新将身子坐直,淡淡道:“我可以一试。”、
说完,在众人的万众瞩目中,傅天佑拿起手机,对着上面的号码拨打出去。
直到那头电话接通,屋中人们纷纷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嗯,是我,这里有一件文物需要找个权威的人来鉴定,对,是现在。什么?你过不来?”
傅天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旋,当听到最后一句,你过不来时,屋里人纷纷果然如此的表情。
是呀,这样的人,请不来是自然的,所有的不方便只能是借口而已。
本来还对这个傅天佑的能力充满了期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只是年轻好盛,喜欢逞能显示罢了。
看着周围人对傅天佑的失望,冯浩兰的脸色再次阴沉。
只是,随后,傅天佑的声音让大伙又大惊失色。
“是过不来还是不想过来?”
傅天佑眉头紧皱,面色冷厉,看的人不禁吓了一跳。
乖乖,这个男人不仅听不出别人的婉拒,竟然还直接说出来,这是要堵对方的后路呀,这可是撕破脸皮的事呀。
人际交往中的大忌呀。
这个男人全占了,看来这个男人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不堪。
这时,屋里人再看向冯浩兰时纷纷一副惋惜的表情,那样子好像在说,真是可惜了,好白菜让猪拱了。
冯浩兰看着周围人盯向她身上的眸光,面部更是扭曲。
她将所有的羞怒全抛向身侧这个男人身上。
就显你能是吧?
这事你也管?
没人让人管,管不了就别管,这下子闹笑话了,他倒好,屋里要认识他的不多,可是认识她呀,受嘲笑的只能是自己。
她相信只要这些人从这个屋里走出,不出一日,便会传出冯浩兰找了一个多么不堪的未婚夫。
屋里人跟她一个鼻孔出气的也就那几个,着急时刻煽风点火可以,只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这些人是丝毫使不上力气的。
就比如现在,再怎么解释,再怎么清白也抵不住身边这个好事的傅天佑自我打脸的事实呀!
这让一贯眼高于顶、骄傲的冯浩兰如何接受?
只是,很快,她发现她近些担忧是多余的。
只见傅天佑对着电话再次开口:“好,既然如此,我派飞机过去接你,你在那等着,十分钟后飞机到!”
电话挂断,傅天佑又拔打一个电话,对着里面的人一通交代,最后收回手机。
“爷爷,事情已联系好,估计半个小时后能到。”
直到他的话说完,屋里人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天呢,这个年轻人果然厉害,真的能请得动那个人。
还派飞机去?
那一定是私人飞机了。
能有私人飞机的人那一定是了不起的,虽然冯家在这里算得上是富甲之家,可是也没有达到有私人飞机的地步。
而这个人年纪轻轻,竟然这么厉害!
周围人的赞叹声和议论声听在吕秋水的耳中很是舒服,这就是她骄傲的儿子。
年少有为,前途不可估量。
当她再看到身侧傅老爷子欣慰的表情时,更是心下欢喜。
看来,这次傅老爷子让天佑重新拿回傅家大权也是不远了。
只是,她忽略了,身侧不远处,余明华那紧握的拳头,面色被嫉妒几乎充斥的面容。
冯老爷子对这个准孙女婿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好好,能请来王志民先生来,真是余生的幸事,这次寿宴没白办。天佑,好孩子,辛苦你了!”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傅天佑开口。
这样能能力的年轻人,还这么谦虚,更让屋里人连连赞叹。
夏绵绵听着人们的赞叹,再看向傅天佑那略带笑意的面容,只感到心里抽搐。
他刚刚说什么,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这还没有结婚,便以晚辈自诩,看来他是很满意这场婚事,恨不得早些完婚呀。
也是,爷爷都叫了,那就是把自己当成冯家的一分子了吗?
只是不知道,他跟冯浩兰发展到哪一步了。
会不会已经牵手了?他们会不会还做了更亲密的动作了?
想到曾经同她耳鬓厮磨的傅天佑同别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只是一想,便觉心里如蚂蚁在爬,难受不已。
夏绵绵忍者心里的不适,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
阮三秋将夏绵绵的反映全收眼底,眸光波澜不惊。
半个小时后,随着一阵嗡嗡声传来,人们纷纷向外看去。
不少人已出了屋门,来到院落。
由于天色已晚,霓虹灯外的天幕已披上一层黑色薄纱,只有点点星光不时闪现。
一道震耳欲聋的嗡嗡声越来越响,接着便看到一点红光,在如墨的夜空中很是耀眼。
随着红光越来越近,直至头顶,最后落在别墅屋顶。
天呢,飞机真的来了,还是落在屋顶。
这技术、这速度真的没得说了。
不多时,从别墅楼顶出口处,走来一位戴着眼睛的男人。
随着男人的一点点走下楼梯,人们终于看清了来者的脸。
男人年纪四十来岁,那双厚重的眼睛片后是一双睿智的眸子。
在看到傅天佑时,明显不悦,“好你个小傅,这么晚将我接回来,改天一定要讨回来。”
“好,随时奉陪。”傅天佑面露微笑,将来人迎回屋中。
周围的人听着两人谈话,一时间更是惊叹不已。
果然见到真人了,他还真是经常在电视中见到的那位专家。
今天竟然见到了,太激动了。
还有,他刚刚喊了傅天佑什么?
小傅?
天呢,这么亲密?
这个傅天佑果然真是厉害呀。
随着屋门再次开启,夏绵绵回头,当看到迎面而来的这个男人时,一时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