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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受辱(2 / 2)

派的那可是冯家最好的贴身保镖来保护儿子的。

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可是近不了身的。

这个夏绵绵,一定是想装成护士身份混进来,好接近自己儿子,再来迷惑的吧。

想到这里,吕秋水看向夏绵绵的眸光更加凌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夏绵绵看着她眸中的恨意,想起身反驳,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只能坐在地上,如可怜地小狗般看着上面的这个妇人,虽然面露不甘,却丝毫不能将别人如何。

只是,她不想让这个女人再侮辱她,刚刚吐血后的喉咙尽是辛辣,每一个声音都能感到钻心的痛意袭来。

带着沙哑的嗓音传来:“你错了,如果不是为了救傅天佑,我是不会来趟这个浑水的。”

是呀,如果不是为了他的腿,她现在还在郑城,还在经营她的生意,还同母亲和姐姐一起,过着属于自己的安乐生活。

又何需来这里看他同冯浩兰亲亲我我?

想到那个冯浩兰,夏绵绵更多了一层不解。

前世的记忆中,她可是嫁给傅天恩。

她对冯浩兰的了解并不多,只见过几次面。

可是尽管如此,她从她的谈吞中感到这个女人是属于女强人性质的。

这种人不应该是光明磊落吗?

不然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打理的好?

只是,今天听到的怎么跟之前的她联系不到一块?

她怎么能将自己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这种事如果是韩文静、苏晴她能理解,可为什么冯浩兰也竟然如此?

想到昨天她被冯浩兰父亲拖入地窖,过着非人的生活。

他们那可是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呀。

之前她还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今天她全明白了。

是呀,他的女儿冒领了自己的功劳,怎么可能让自己出来。

如果自己在他们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消失,那他们便可以守着这个秘密,高枕无忧了。

想到这里,夏绵绵只感到心里一阵发寒。

吕秋水听到她的话更是怒不可遏,她就是讨厌这个女人,明明是想嫁给自己儿子,当豪门阔太太,却还一边标榜自己多么的无辜,好像是他儿子离了她便不能过似的,真是不自量力。

“夏绵绵,你知道我为何即使同意你妹妹当我儿媳也不同意你吗?”吕秋水整个身子向下蹲着,让自己与夏绵绵离得更近一些。

只是,夏绵绵身上带来的那股血腥味让她嗤之以鼻,不由皱起眉头。

夏绵绵不语,她同意韩文静双如何,不过是看中她的韩家家世罢了。

虽然韩家不属于富商,可是也是有三代文化底蕴。

这些不用明说,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还用得着她在这里惺惺作态。

不过是再来一句,你不过是捡破烂女人养大的,哪里配得上她高高在上的儿子?

只是,没想到的时,吕秋水说出的话远比这个更让她痛苦。

如果说,之前那些理由是让她按在地板下揉搓,那么接下来的话,便是将她直接按入地下,不得超生。

“夏绵绵,你妹妹想入豪门无可非议,也从不遮拦,而你,一边想着我儿子,一边还要竖起你那点可怜的自尊,明明你条件没有别人好,可是还要别人抬举你,这不是太荒谬了吗?你就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说罢,吕秋水优雅地站起身,精于保养的手伸入包中,取出几张红彤彤的钞票,扔在地上。

“我也不是无情的人,看来你的身子不是特别好,拿着钱去看看吧。”

丝毫不带温度的话从头上飘来,夏绵绵抬头,便看到刚刚拿钱砸过来的吕秋水正用一副怜悯的眼神看向她,真是将自己当成要饭的了。

她伸手按下胸口,强行将心中即将涌上来的呕吐感压下,冷冷道:“你这是可怜我?”

“呵呵!可怜?我这人从不会可怜人!”吕秋水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哼一声,眼神中更多的是鄙夷和警告:“拿着钱,以后不要再靠近我儿子!”

看着吕秋水那张可恶的嘴脸,夏绵绵不由哈哈大笑,笑得泪花连连,笑得鲜血直吐。

一直压抑的猩红的鲜血再次不听话地从喉头涌出,‘哇’的一声响,青石板路面再次被鲜血溅红。

落于地面的黄色桂花也被染成大片大片的绯红。

妖艳似火。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连一旁的吕秋水也不由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仿佛她身上有瘟疫似的,生怕被她传染上。

夏绵绵伸手在脸上一抹,雪白的护士服上一片血红。

看上去很是血腥,很是狰狞。

夏绵绵缓缓伸出手,盯着手上的血红笑了,她为什么会不停地吞血?

那是因为她儿子,她如果不为他吸毒,自己的身子也不会被感染。

可笑的是,她为了傅天佑做到如此,别人却还拿她当狗一个打发,不,是连狗都不如。

哈!哈!哈!

直到笑够了,夏绵绵将嘴角的嫣红擦拭,缓缓抬起瘦弱的手,指向地上红彤彤的钞票,“我夏绵绵现在的身价不高,可是也不是这点就能打发的吧?如果你想收买我,选多的尽管拿,至少拿个八位数的出来让我考虑考虑还差不多吧?”

夏绵绵抬头,便看到头顶的吕秋水看向自己的眸中尽是狰狞,果然是被她气到了。

“不可理喻!痴人说梦!”吕秋水指着她的手指也回为气愤而不停地发抖,一怒之下,转过身,可是这样还是不甘心,她再折回,盯着夏绵绵,语气中尽是警告:“夏绵绵,刚刚那个女孩你看到了吧?那是天佑的未婚妻,是铁定要嫁入傅家的,我警告你,老实一点,否则你得罪的不仅仅是傅家,还有冯家,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自为之!”

夏绵绵只感到耳边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种在地窖处的感觉重新再现。

此时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痛难忍,似乎是在刀尖上游走般痛彻心扉。

妇人高跟鞋的‘咔咔’声在耳边响起,混合着耳鸣声,头翁翁作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道‘卡卡’的鞋声没响几声后突然止住,接着便听到妇人口中传出惊讶的呼声传来:“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