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抽出一根烟,想要点起时看到医院墙壁上挂着的‘禁止抽烟’的标识,便将刚取出的烟重新放回盒中。
转眸正好看到重证监护室里面夏绵绵扑向夏妈妈的画面,他烦躁地皱起眉头。
视线转到室外挂着的门牌号,这个监护室里只有一个床位,他记下号码。
从裤兜里取出一张卡,走向入院收费处口。
报了重症监护室床位号,将卡取出,正要缴费时,二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赶来。
“天佑!”一道妇人的声音响起,傅天佑侧身,正好看到母亲和韩文静赶来。
傅天佑眉头蹙起,显然在这个时候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心情并不好。
“你放弃所有还是为了这个夏绵绵?她有什么好?让你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吕秋水盯着傅天佑,他举着卡的手臂正好收回,看向自己的眸光尽是冷淡。
“妈,这是我的事,她在你眼中再不堪,难得我愿意,你不知道吗?”傅天佑对着吕秋水开口,视线转向身后韩文静,眸低神色更加幽深。
韩文静在对上傅天佑的眸光时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显得心虚。
吕秋水听到儿子的话抓狂,恨不得像小时候那般抡起棒子打他屁股,可是现在他已不再是小时那个容易掌控的小男孩,已是一个高出她一个头的大小伙子。
并且还管理着整个家业的人物,他是她的骄傲,可也是她身上最柔软的肋骨。
她知道自己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记儿子来求她。
“天佑,你身上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你刷不了卡的,”吕秋水眸光盯着傅天佑手中的卡,一步步上向,一边走一边伸手从自己精致的名牌包包中取出自己的金卡:“天佑,这是我的卡,你拿去吧!”
傅天佑盯着这样的母亲,瞳孔微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似乎想通似的薄唇轻启:“母亲大人,你这是在恕罪吗?”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分明是好心!”吕秋水瞪着眼睛,真是好人也做不了。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们今天为什么出现在夏绵绵老家?应该不会是来喝茶打牌的吧?夏绵绵母亲为什么心脏病人发作难道当别人都瞎了吗?”傅天佑额头青筋暴起,可是这是他的母亲,他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天佑哥哥,你误会妈妈了,她不是……”一直站在身后不语的韩文静站出来,望着他的天佑哥哥小心翼翼地开口。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傅天佑便打断了她,“韩小姐,我记得我昨天给你说过,如果你想好好呆在傅家,会有人照顾你和孩子的生活,只是前提是你老老实实的,不要想着法的煽风点火,我希望今天的事不是你挑起的!”
“我……”一声韩小姐便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像隔着汪洋大海那般遥远,韩文静听到后脸色刷的苍白一片,连话也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