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莲现在嘴巴张得老大,老半天才将嘴巴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伸手捣了捣平静得仿佛根本没发现这回事的夏绵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神秘兮兮道:“你那个继妹妹怎么那么有钱,一来就一千万,你那个便宜爹真这么有钱?”
夏绵绵摇头,她自然知道钱是怎么来的,只是她不能让夏莲莲知道,她同傅天佑的事还是秘密,不想让家里人过多参与。
“连你也不知道呀,如果他真有这么多钱,那刚开始你开口要的二百万还真是不算多,唉,你知道吗,曾经无数个夜晚为这二百万夜不能寐,必竟拿了别人的钱心里不踏实,看来我真是太善良了!”
夏莲莲看着坐在桌上一副耀武扬威的韩文静,无奈地感叹。
夏绵绵放下手中的宣传页,便起身,向门口处走去。“走吧,咱别处去看看!”
在经过韩文静身边时,她不由顿住,转身,正好对上韩文静那一脸得意的眸光,如胜利者的姿势凝视着自己。
红唇轻启,悠悠道:“姐,这就走了呀,也对,你呀,我这个做妹妹的真是心疼你,生就是个劳心劳力的命,没日没夜奋斗才能勉强顾上家庭开支,想必很辛苦吧?如果我是你,倒不如把店铺卖了,也好凑钱来投到这里,利息也比你自己经营生意来得合算,你说是不是呀?”
韩文静盯着她,一副高高在上,一副语重心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替她着想,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这是在讽刺罢了。
嘲笑夏绵绵辛苦这么些时日也存款寥寥,而自己轻轻松松便可以在二年内翻倍。
她这也是受到夏绵绵专门自己事业受了刺激,所以才将大半的积蓄拿出投资。
她不仅仅是要在爱情上胜过她,在个人财富上也要远远将她摔在后面。
她夏绵绵有什么可高傲的,不过是凭着当初爸爸心软,骗走二百万而已,可她呢,轻而易举地从傅天佑那得到二千万,本金怎么说也比她大多了,她还不信,以后不碾压死她。
夏绵绵没有吱声,只是在经过韩文静身边的时候,她顿住,对着她一句一句道:“看在奶奶的面上,我善意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贪心,我要是你便不会再往里投资,而将本金全部取走,是馅饼也是陷井,小心血本无归!”
“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好心,难道我看不出,你这是在嫉妒我,你承认吧!”韩文静显然扭曲了她的意思,言语轻蔑,那神情恨不得将夏绵绵拆之入腹。
夏莲莲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直接上前揍她一顿,只是看着她高耸的腹部,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夏绵绵问道:“绵绵,我怎么看着她像是怀孕了呀,我记得她还没有结婚吧?难道这是未婚先孕?天呢,她母亲怎么教育她的呀,竟然让她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夏莲莲平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这一声落下,一屋的人差不多半数都已入耳。
有不少人纷纷探过头来张望,有些先前艳羡她的男人,在听到这话后眼神更是涌起贪婪之色,好像他便有了机会似的。
有些看上去良家的男女,听到后看向她的眸光多了些质疑,有的甚是不屑。
在这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虽然已受西方影响,允许自由恋爱,可是未婚生子还是接受不了的。
特别还是这个看上去高高在上,将他们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不约而同地将她同**联系在了一起。
韩文静注意到在场人的面变,不由面色大变,站起身,冲着夏莲莲道:“对,我是怀孕,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说出来吓死你!”
话音刚落,屋中不少人哄笑起来,“这么大口气,到底是谁的呀,说出来听听,看能不能将我们吓住?”
“是呀,快说呀,让我也见识见识!”
……
原本对投资心动,却苦于资金不足,没钱入金干着急的群众,在看到这么一位入金庞大的女人时,不免心中妒意横生,如今却看到这么大一个笑话,怎么对让她们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释放自已。
还有更恶毒的言语,比如是跟人苟合,与人私奔等难以入耳的通通从这些人口中澎涌而出。
“好好,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是郑城第一首富傅家的长孙,她的父亲正是大名鼎鼎的傅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