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不屑一笑:“世间情爱,多半龌龊,哪有赤诚!”
接着那儒生还未多言,方岩却开口道:“我这徒儿姓孔名德彰,今日偶的一诗,在这儿唱上一回,也叫人知道什么叫诗!什么叫礼义廉耻!才敢效古人谈赤贞情爱!”
说罢示意孔德彰唱出新作!
果然,孔德彰高唱了一首赞扬古人以礼教为本,歌功颂德的诗。
“人不怎么样,诗不错!”
诗一唱出,温瑞就忍不住夸赞道,在场众人也都对此诗表示了极大的认同。
方岩更是继续发挥老喷子的属性,对着杨毅一家猛喷,可人家站在男女大妨,礼仪教化的制高点上,你愣是无法用权势压他!
温理透过窗口看着远处十分难堪的杨解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温瑞,去救场吧!”
“啊,我去?”
温瑞不解的指了指自己反问道。
温理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屋里的纸币奋笔疾书起来。
完事后交给温瑞:“拿到簪子,会有人在长生巷等你。”
说完温理把纸递给温瑞,自己趁众人不注意,窜出了房间,一阵功法施展,很少有人注意到温理已经离开。
快到门口时,温理特意往金字站了一会儿。
杨解语也是很快看到了戴着面具熟悉的温理,温理给她作了个感谢的手势,并示意她不用在意台上那位酸儒!
杨解语又惊又喜之下,早就忘了自己还深陷舆论,就想着起身要来见温理,温理手一指温瑞所在的方向,一个眨眼消失在了杨解语视线。
杨解语不舍的看向温理,见一点也看不到了踪影,又被吵杂声吸引。
只见温瑞拿着一张纸高声唱道:“
《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诗一出,全场女子无不泪目。
连温瑞念着念着也都些感叹词人赤诚之爱!
谁说世间无纯爱!
这男女之情爱,怎么就上不了台面,怎么就龌龊不堪了!
我看这孔德彰才是真的小人之心,浑想着什么都是肮脏的。
等等!
自己好像被……
温瑞突然意识到,这诗自己念出来,自己不就是那个……
果然,一大群人哪里还管孔德彰的“教化”,一个个都走过来围着温瑞,有的拍拍肩膀,有的出声安慰。
在他们眼里,这简直就是一位深情而又有高才的男子!
温南嘉把一切看在眼里,堵住了想出去的温家人,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二叔母还是四叔母要准备寻摸良缘了。
而只有杨解语笃定的知道,这诗是谁作的,她掏出了袖口藏着的桃花荷包,静静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