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没地位,不代表奴隶很傻,这些道理他们都懂,所以一时之间没有人回答二少主的问话。
“回主人,奴才眼拙,没有看出来,到底他们打斗的怎样了。”
二少主有些不高兴的怒道:“这么点小事你都看不出来,真是没用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人连连磕头,吓得要死,很怕二少主从轿子上下来,叫人把他给砍了。
二少主也没有那么缺心眼,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露出自己狠毒的性情,对着他的奴隶痛下杀手。
对着站在木轿旁的奴才扬扬下巴,那奴才会意,走到跪地人身边,一脚把他踹翻,然后才扶着那名奴才走下木轿,朝着围着的人群走去。
有人看见,小声说道:“二少主来了。”
围着的人们都惊慌四散而逃,刚转身还来不及逃跑的,看到二少主过来了,连忙跪倒在地,头都埋在了裤裆里。
两名打斗的奴隶也停止了动作,分别跪在地下。
二少主朝身边的奴才努努嘴,奴才当然认识自己家的奴隶。
用脚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奴隶:“去,再打一次,二少主在这里看着呢。”
跪在地上的三少主的奴隶浑身瑟瑟发抖,他当然知道,怎么可能当着二少主的面,跟他的奴隶比狠,于是依旧跪在地上不动。
“刚才不是很能打的吗,站起来,继续打呀。”
“奴才不敢。”三少主的奴隶连连磕头道。
“我命令你起来!”那名扶着二少主的奴才道:“再跟他比试一下。”
三少主的奴隶恐惧的站起来,再也没有刚才灵活狠辣劲,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打斗开始!”扶着二少主的奴才命令道。
二少主的奴隶被推搡着,不打都不行,也可能知道自己主子想要看到结果,一改刚才颓废落在下风的表情,牙一咬,冲着三少主的奴隶而去。
三少主的奴隶哪敢动手,眼看着二少主的奴隶仗着有主子在一旁撑腰,还因为之前被对手打得招架不住,身体多处受伤,这回就可以以牙还牙,甚至变本加厉。
二少主的奴隶由被动变为主动,在对方不敢还手的情况下,一拳一拳轰击者对方要害部位,三少主的奴隶,不能还手,也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对方击打,数次狠命击打之下,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扶着二少主的奴才给打斗的奴隶做了一个扭断脖子的动作,那奴隶会意,走上前去,板住倒地奴隶的脑袋,双手使劲,只听咔嚓一声,倒地奴隶瞪大了双眼,没了气息。
看到这里,二少主才朝旁边扶着自己的奴才点点头,挥了挥手,扶着他的奴才朝着四个抬轿的轿夫说了句:“走吧”
二少主坐上轿子,看热闹的所有人,又都重新下跪,屏住气息,跪在地上,听着木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直到木轿走得很远了,他们才敢起身。
绝对的高高在上的生活,只要有奴隶主在场,一切都要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出来的时候,就有人提醒了,不要招惹是非,在这里一切都是奴隶主说了算,他说对的,就是错的也是对。还是远离奴隶主比较好。
在外只是溜达一会,袁生就赶紧和闪往回走。回去的时候,听到留下来的硕介绍说,他们不能随便在城里走动,因为没有通行令牌。
一旦进行突击检查,在城里行走的人,拿不出通行令牌,都会被抓起来,当成敌人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