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思学显然不肯罢休，非要打到他接为止。
陆子渊第无数次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赫然出现着傅思学三个字，终是隐忍着不悦，接通对方的来电。
“说。”陆子渊不悦的寒气，通过话筒的传音向傅思学传去。
“我说什么，该是你说，昨晚你跟许依橙有没有进展？”傅思学八卦道。
“......”陆子渊脸色一沉，他就知道傅思学打电话过来，就是为八卦这点破事，“没。”
“陆子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昨天又不是你结婚，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傅思学真心替陆子渊着急。
不过生意归生意：“我该做得都为你做了，是你自己不争气，你可别怪在我头上，你答应我的事，可得说话算话。”
“关心我是假，八卦也是假，谈生意才是真。”陆子渊沉声说道，“傅思学，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傅思学打着哈哈道，“谁让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指望你帮衬我，我还能指望谁帮衬我？”
“傅家还用我帮衬？”陆子渊调侃道。
“陆家啊，谁不用陆家帮衬？”傅思学浅笑道，转而又回归正题，“不过，你喝醉后不是应该更猛，怎么就没把许依橙一举拿下？”
“......”陆子渊的思绪又被拿回道，刚刚那会，许依橙给她看的视频，烂醉如泥的他，完全不像能有所作为。
“难道是年纪大了不行了？我就说你不该喝那么多酒，男人酒后真得不行啊！”傅思学恨铁不成钢，“你说如果你只是喝个微醺，保持清醒，暧昧一下，气氛刚好，说不定就成了，你......”
“什么不行。”陆子渊不愿承认，随便找个理由道，“橙橙现在抵触得很，总不能用强吧。”
“你自己不也追五年多才追到手，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多撮合我们几次，肯定能成。”陆子渊说。
“哦......”傅思学拖着尾音，颇有种意味深长的味道，“不是不行，是不敢，明白明白。”
“......”陆子渊觉得怪怪得，有种被讽刺到的感觉，但是他没有证据，随即在心里叹一口道，“林芊芊的事情，还是继续帮我查。”
“五年你都查了多少遍，你不信它就不是事实了吗？”傅思学扶额叹气。
“我总觉得不对劲。”陆子渊缓缓开口。
“陆子渊，恕我直言，我觉得不是事情不对劲，是你不对劲，你魔怔了，那只是个梦而已，怎么能当真？”傅思学作为一个专业的律师，向来只相信证据，也只用证据说话。
“查查，人心叵测，眼见不一定为实。”陆子渊不听，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好，最近私家侦探圈的大神又出来接活了，我帮你联系一下，再帮你查一次。”傅思学应道。
“多谢。”陆子渊淡淡回道。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俗话了。”傅思学说道，“不过，每次调查，林芊芊跟陈俊浩都有瓜葛，五年来从没有断过。”
“我不在意，最后再查一次，如果孩子真是我的，我也认命，如果孩子如梦境那般不是我的，事情就不仅仅是林芊芊骗我那么简单。”
“我不信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隐瞒一次又一次，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陆子渊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