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陪我住同一家酒店,同一间房,就差同床共枕了。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都不晓得,什么才是爱。”
“我把你当成了真男人。”傅止深面沉如水,一脸的无动于衷。
“可那些朝夕相伴,让我深深爱上你了,怎么办?”
冷子琳妖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而将他整个人翻转抵在皮椅上,血冷的目光,寸寸变柔。
“阿深,我比叶蔓微那只弱鸡,不知道强多少。
只要你想,今晚的我,任由你为所欲为。
留下来,不走了,好不好?”
这个男人越抗拒,她就越想征服,久而久之,彻底化为了她的心魔,爱他,也怨恨他。
傅止深看着她动情的脸,一把将她拽过来,“你想我留下来?”
“呵,十年前,我就想把你留下,留在我身边。”
冷子琳顺势贴紧他宽热的胸膛,细长的眼睛挑了挑,笑的吐气如兰。
她的手指,顺着他白色衬衫的边缘,慢慢的,划到他凸起的喉结,滚热的情意,在眸底深处流淌。
“阿深,我带了你最爱的威士忌烈酒,我们慢慢喝,慢慢玩啊。”
傅止深握住她的手指,矫健的劲腰,猛然贴着皮椅翻转。
翻动间,冷子琳从他的身上,旋转跌落。
她也不动气,抬头,眼神迷离看着他,“阿深,你刚才的姿势,又帅又性。感,迷死我了。”
傅止深冷笑了声,完美的俊脸,仿佛挂着完美的面具,抬步走到落地窗边,眯眸感受贴在耳蜗深处的接收器。
*
酒店的一间空房,秦放豪放地吃完最后一口泡面,把包装盒和叉子,往垃圾桶一丢,盯着茶几上的电脑监控屏幕,目光逐渐犀利。
房门推开,纪恒悄无声息走了进来。
“秦少,能联系上傅先生吗,出事了。”
“什么事?”秦放慢悠悠回道。
“警局那边,陈局长找到了捅出大篓子的工地负责人。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进了监狱,已经变成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开口说话的死人。
另外,今晚大过年的,警局的布防工作,比平常稍微松懈了一点。
郑振军逮着机会,半小时之前趁机逃走,不见影踪。”
“什么,那老东西,竟然逃狱了?!”秦放脸色大变。
纪恒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喉咙发干,“这两件事,要不要汇报给傅先生?”
秦放盯着监控屏幕,里面傅止深与冷子琳的互动,他都瞧在眼底。
眼看着冷子琳渐渐意乱情迷,外面又在持续排查她带来的全部人手,关键时刻,打乱止深的全盘计划?
秦放狠草了声,左右为难。
然而,纪恒再次投放的深水炸弹,让他更加为难到头秃。
他不可思议地挑起眉头,嘶声问道,“小纪子,你刚才说了什么?”
“秦少,我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叶医生离开市立医院。
她正在横穿马路,朝酒店方向匆匆而来,身后还跟着陆少。
我的意思,她知道了傅先生和冷子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特意跑来手撕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