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两根长指中间,夹了一个透明的计生品套套。
晃晃****的,扔向垃圾桶。
再联想到叶蔓微大清早的洗头洗澡,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景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顿时,好像坠入冰窟似的,浑身肌肉发僵,无法动弹。
他今天来找叶蔓微的目的,不过是想着除夕大年夜,他陪着她还有小宝小贝一起过。
因为往年在南方,也是他陪她。
他不想今年有例外,其中,也夹杂无法对她明说的情/欲私心。
可陆景翔怎么也想不到,会撞见了她与傅止深刚刚事毕的一幕。
他的拳头紧攥,瞳孔渐渐刺血,胸腔里熊熊狂烧的愤怒,却无法排散出来。
“傅止深,你特么趁虚而入,禽兽,禽兽!”
陆景翔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透出无比的阴鸷狂躁。
扔掉套套的男人,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冷嗤一声。
“她是我女人,**这种事,我想,她也想,就顺其自然做了,陆少很意外?”
他陆景翔何止意外——
他甚至想抡起洗衣机,恶狠狠砸死眼前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
“小乖刚做完手术,需要精心照顾,叶伯父身患重病,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你却在她揪心重重身心痛苦的时候,乘虚,而入,在这种环境中……
傅止深,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
陆景翔压低嗓子嘶吼,狰狞的俊脸,一片嗜血,心脏最深处,早就被刺得血淋淋。
“我是不是男人,她情迷意乱的时刻,最清楚。”
傅止深狭长眼尾眯了眯,薄唇边,寒冰般一抹似笑非笑。
“不管陆少心里藏了多少阴暗心思,都给我记住。
欠你的人情,早晚还清,但觊觎人。妻,等同谋财害命。
看在你照顾蔓微和小宝小贝五年的份上,我不与你过多计较。
但蔓微,是我的女人,我活了三十年,也只动过她一个人的身子,这辈子,非她不可。”
“闭嘴!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恶心,哥恶心到吐。
五年前,她和小乖遭遇大火,你特码干嘛去了?她伤心难过崩溃绝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你想费尽心思夺回她,哥就让你生不如死,你等着!”
陆景翔愤怒滔天,双手下狠力气,攥得拳头咯吱作响。
对比他,傅止深淡定多了。
修长指节慢条斯理,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上,“不管等多久,你都没资格!她是我妻子,跟她做任何事,我都合法。”
“你……劳资杀了你。”
陆景翔憋闷的怒火无处发泄,随手扯过晾衣服的铁衣架,飞步冲上去,对准傅止深的脸,狂怒厮杀。
傅止深错步往后退。
几个回合过后,锐利的眸子,猛然深了深。
他和秦放一起参加过部队里的精英魔鬼式训练,耳力一等一的灵敏。
这会儿,听到外面叶蔓微的脚步,愈来愈近。
他思忖两秒,渐渐地眸底闪过一抹亮光,在陆景翔又一波发猛攻击时,站在原地,没有闪身避开,反而抬起右臂,直接迎向那根呼呼作响的铁衣架。
噗。
尖锐的衣架挂钩,刺入傅止深的血肉肌肤,发出沉闷的钝声。
血慢慢从深可见骨的伤口流出来,一股淡淡血腥味,立即充斥在湿润的空气中。
陆景翔没料到,以傅止深近乎变态的好身手,自己竟然一招击中,瞬时间愣怔了片刻,松开了手。
他松了手,那个有点沉的铁衣架,就摇摇坠坠刺扎在傅止深的右手小臂上。
每一下摇晃,都流出了,更多的血,染红雪白衬衫。
就在这时,叶蔓微推门而进。
闻到那股刺鼻血腥味的同时,一眼就瞥到了傅止深手臂受了伤,鲜血横流。
叶蔓微心头莫名一紧,没有犹豫,扬手扯下一条干净的毛巾,下意识就往受伤的男人身边冲。
“你,怎么了?”
傅止深不动声色,好似受伤的根本不是他,反倒盯着叶蔓微透出微微担心的水眸,勾了下薄唇,笑了。
“流点血而已,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
叶蔓微脸一热,连忙低下头小声嘟哝,再不让他发现她确实心不由己地担心他。
傅止深明白她嘴硬心软,撩拨了一句,就适可而止,不再多说一个字,垂下迷人的眼眸,认认真真凝视她。
“刚才与陆少切磋的时候,动了别处的旧伤,我够不着,也帮我包扎一下。”
叶蔓微咬牙,用力拔掉铁衣架,给他的右小臂洗干净上药,仔细包扎后,问道,“什么位置,在哪里?”
本以为,是他的背脊。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的骚操作震呆。
他,居然,居然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