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白玉娇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掌中宝”。
事情的起因,白玉娇估摸着多半是因为她那天昏倒的缘故,然后她就被限制在了行动——除了大小便外的其他任何行为,都只能在房中解决。
白玉娇反抗过,但没什么效果,因为百里翊对此根本不加以反驳,甚至他都不会凶她。
他指挥笑眯眯的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这是为了你好,你要乖啊!”
乖个毛毛啊!
白玉娇狂躁不已。
这样的日子仿佛似乎好像她真的得了什么旷世绝症?
第三天的时候,白玉娇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的颓废下去了,百里翊既然坚持说她没有病,那为毛不让她出门?
而这一天,连上苍都在帮助她。
半上午的时候,白玉娇一如前两天那般乖巧懂事,除了大小便外,只在屋子里晃**。
秦妈妈就像个尽职尽责的牢头一样,坐在屋里看着她。
直到正房外头,小丫鬟来禀报秦妈妈:“外头有人要求见王妃,但是王爷不在府里,妈妈您看该怎么办?”
秦妈妈没有一口拒绝,而是问了句:“来的是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问题不算难,小丫鬟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是个男的!穿着一身官服,看起来像是衙门里的捕快!”
“啊……”秦妈妈诧异的叹了一声,一时间无比纠结。
白玉娇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噌”的一下子从屋里跳出来,一脸严肃的道:“把人带进来,我要见他。”
秦妈妈下意识的反驳:“不行!”
白玉娇面无表情的瞪向她,颇有气势的开口:“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反驳了?”
秦妈妈顿时就被怼的哑口无言。
白玉娇乘胜追击:“你们家王爷让你留在这里,是为了照料我,不是然你当个牢头监视我、限制我的行动!”
“秦妈妈,你得搞清楚状况,我不是你们的犯人。”
这话就很严厉了。
秦妈妈脸色微白,犹豫又纠结的望着她:“可是王妃,您——”
白玉娇撇嘴继续面无表情:“我怎么了?你们各个都说我的身体好得很,没有任何毛病——怎么,难道你们这些话,都是提前统一好的……借口?”
秦妈妈的脸就更僵硬了。
白玉娇撇嘴的更厉害了:“不让我出门也就罢了,现在连客人也不让我见,秦妈妈,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其实我不是没病,而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你们才把我当易碎的瓷器似的供起来?”
秦妈妈:“……”她忍不住抚额,心里烦恼的同时,又忍不住惊讶起来,她家王妃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好的口才了?
难道说“失忆”还能让人变聪明?!
不提秦妈妈纠结又得意的内心活动,白玉娇心里才是七上八下的不安极了——她满脑子都是“我装的像不像?”、“哎呀古代的王妃怎么自称我没学过这个课题啊!”、“她不会看穿我了吧?”、“妈妈哟当初我怎么不考戏剧学院啊!”……诸如此类的头脑风暴。
直到秦妈妈一声略带不安的询问打断了她的臆想:“那……王妃您的意思是……要见一见这个人?只是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