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没有理他,侧头冉塔塔罗部战士道:“这三个人是怎么捉到的”
一名塔塔罗部战士道:“我们五个人一组,捉的他。”说着往一名瘦削的年青早子一指道:“他在草原上学骑马,被我们捉住了。”跟着又一指一名留着短发的男子和那中年男子道:“这两个人是查干他们捉的
随着他的话音,一名皮肤黝黑。嘴角有一道刀疤的壮年男子上前一步道:“回王爷的话,那些中国人的帐逢我们也不敢靠近,这两个人是我们在白音湖边捉的,
张浩天“嗯”了一声,目光转向了那短发青年男子,道:“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你叫什么名字,你跟着的这个人又叫什么名字,在北雄帮里是什么职位”
那短发青年男子能够被选到圣陵禁区来,自然也走过去国内横行一方,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物,但一路之上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塔塔罗部战士连拖带打已经痛苦不堪,而且也想到自己这帮人对玛木山谷的塔塔罗部人做出了惨绝人寰的行径,塔塔罗部人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平时虽然自称大胆,可是真正面临死亡却禁不住害怕起来,听着还有生还的希望,赶紧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叫刘源,是北雄帮外八堂辽宁分堂丹东分舵的人,这位是我们的副舵主唐阳远,他最喜欢游泳。见到那个大湖水很好,就带着我一起去游夜泳,昨晚是第二次,没想到删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瞥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脸色颇有怨气,显然是怪他在这种左生地不熟之处还到处乱跑。游什么鬼泳,连累得自己的倒了霉。
那中年男子唐阳远闻言,一脸怒色。双手被反绑,没法出手,却朝着那刘源一脚踢去,骂道:“刘源。你这个没骨气的杂种,平时装得英雄,亏我还想提携你,想不到你这么怕死,被人一骇,就什么都说了”
瞧着这人的样子,张浩天也估计到他在北雄帮有些身份,而一些重要情报,在一般的普通帮员中自然问不出来,听他是一个副舱主,便点了点头,忽然一伸脚,踹中唐阳远的小腹,那唐阳远顿时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翻滚呻吟起来。
张浩天暂时不去理他,又一指那个瘦削的青年男子,问那刘源道:“他叫什么,有职位没有”
刘源连忙摇叉道:“不知道。我们都是各地方调来的,很多人彼此之间都不认识。”
张浩天见那瘦削的青耸男子虽然不像唐阳远那样死硬,也不像刘源这样什么都肯说出来。走到了还在呻吟的唐阳远身前,蹲下了身子,抓住他的胸前衣襟,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唐阳远,你好像认识我啊,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唐阳远咬着牙道:“张浩天。你有种就马上杀了我,别想在我的嘴里淘出什么话来。”
张浩天仍然在微笑,缓缓点头道:“不错,我是没有种马上杀你,因为我听说北雄帮是胡子起家,帮里有许多酷刑,特别那种著名的“点天灯,就是北雄帮的祖先发明的。现在。我也想试一试,也请你一起观赏。”
说了这话,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个瘦削的青年男子道:“来啊,把这个人绑到柱子上,把天灵盖打开,淋上油,然后插上一根灯蕊点燃。”
此话一出,那瘦削的青年男子顿时骇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道:“张帮主,别”别这样,你要问什么。我一定全部说,求求你,别这样”
张浩天点头道:“好啊,我问你。北雄帮进入圣陵禁区的到底有多少人陈青山进来没有到底在那边挖掘什么,现在的进度如何”
那瘦削的青年男子连连摇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帮员,帮主的样子只有头目们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来没有”
张浩天的眼神冷酷起来,道:“要想活着,当然要有利用价值,你什么都不清楚,也就是说没什么价值了。那么只能牺牲。”
说了这话之后,他猛的一挥手,两名塔塔罗部战士就走了过去,将那瘦削青年绑在了帐逢左侧的一根木柱上,跟着又有一人抽出了弯刀,拉起他的头发,朝着天灵盖削去,在砍出一道裂口之后,竟生生的板了开来,那瘦削青年先是发出尖厉的惨叫,但跟着就晕了过去。
这时,又有塔塔罗部战士找来了一盏油灯,将里面的油淋在了那人打开的天灵盖里,并且把灯蕊插入了脑浆之中,然后点燃了。
此玄,那瘦削的青年男子痛得醒转过来,但已经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发出厉鬼般的惨牛
目睹到他的惨状,刘源已经骇的手足俱软,在地上瘫成一团,而那唐阳远的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张浩天并非一今天生如此残忍的人。但是,他知道一般的手段是撬不开唐阳远这种人的嘴的,而他跟着周雪曼学过一些心理知识,知道一个人最恐惧的并非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看着那瘦削男子生不如死的样子,无疑会对唐阳远的心理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而他还要继续施压。最终逼迫此人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如今塔塔罗部人的生存才是第仁重要的。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了。
在那瘦削男子的惨叫声中,张浩天挥了挥手,让人将唐阳远绑在了另外一根木柱上,唐阳远吼了起来道:“张浩天,你是好汉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用这种小人的手段。”
张浩天走到了他面前,忽然一个耳光狠狠的榻了过去。沉声道:“我是不是好汉不用你来嚎叫,不过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好汉。
唐阳远见到那瘦削男子还在断断续续的哀号着,眼睛惊骇的连闪了几闪,但嘴依然吼道:“张浩天,不管你用什么酷刑对付我,我都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很好。果然是一条汉子,正好用来做一个我一直想做的试验。”
唐阳远听着话不对,道:“你”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张浩天道:“点天灯是你们北雄帮过去常用的而在我们蒙古,对付仇人,或者想要人说出需要的情报,常用的办法是活录人皮,所以我想试试,一个人如果同时承受这两种酷刑到底能够挺多久。”
说着这话,他不再罗嗦,挥了一挥手,就有一名塔塔罗部战士拔出了弯刀,先撕开那唐阳远的右大腿。然后在上面一划,跟着一拉,边皮带肉就被录出一大片来,唐阳远顿时惨叫了一声,痛得连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了,而伤口处淌出的鲜血霎时间就浸湿了他的整个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