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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天沉声道:“是因为一个遗嘱,玉梅姐,我告诉过你,我在秦安山监狱服役时遇到一个人传了我武功,但并没有告诉过你,他还留给了我一个遗嘱,而他的故事,你也可以听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将自己如何遇见吕东杰,得到了他地传授,而吕东杰告诉他所有的事,他也给上官玉梅说了,现在田野三郎毫无线索,他没有办法完成师父的遗嘱,告诉上官玉梅,除了想听听她的建议之外,也是想让她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所有的事都不会隐瞒她。

想不到在张浩天的心中还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上官玉梅体会到了他说出来的用意,心中除了欣慰甜蜜,也感到了震憾,而这种震憾,并不是来自那个巨大的宝藏,而是吕东杰与白蝴蝶之间地思怨情仇,她想不通,两个原本志同道合走到一起的情人,为什么会成为仇敌,到最后老婆出卖了丈夫,想把她致于死地,而丈夫埋下了无法化解的怨毒,连她的后人都想报复。

过了良久之后,官玉梅才叹了一口气道:“白蝴蝶的确非常不对,竟然会害自己地丈夫,不过你师父让你去报复她的后人,用欺骗地手段去得到她的感情,然后无情地抛弃,这也是不对的,浩天,难道你真要这么做这件事你可要好好地想一想。”

张浩天道:“田野三郎现在无消息,无论是报复还是寻找藏宝图也没有办法展开,但是,从我师父和白蝴蝶的故事里,我们是应该吸取教训的,当初师父迫于中统的压力要对付,与白蝴蝶夫妻感情疏远,才会被田野三郎所乘,而白蝴蝶也一错再错,最后做出了绝情绝义的行径。玉梅姐,我忙于事业,而且而且也比师父的女人多,对你们陪得更少,你们无论那一个,在女人之中都是拔尖的,肯定会有许多男人追求,要说担心,也是我担心,就像是你,别说再大十岁,就是再大二十岁也会有男人喜欢,我才放心不下啊。”

男人越放心下,当然就越证明在乎自己,上官玉梅心中更甜了,像个大姐姐般的,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浩天,你知道你和女人相处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张浩天摇了。

上官玉梅立刻道:“你刚硬,但其实内心却很细腻,就像是现在,想着法子都要让我放心,不想让我忧郁,没有女人喜欢忧郁,所以你做的一切真的可以让女人把心无怨无悔的交给你,你师父与白蝴蝶的感情失败,我想并不是他们见面的时间变少了,我估计,多半是他们见了面彼此之间也没有了话题,这才是最让女人寒心的,你好好想想,那些边防军人的妻子,许多年甚至都无法和丈夫见一面,但她们出轨的并不多,相反,由于思念,两个人的感情还会在期盼中增进,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是需要双方维系的,浩天,只要你永远这么细腻,这么在乎我们的感觉,我相信,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只有越来越深厚,你师父与白蝴蝶的故事,也不会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重演的。”

虽然向来信任上官玉梅,但她此的话,无疑更让张浩天暖心,瞧着她那情深款款,温婉清澈的眼睛,他不想再说什么,垂下了头,向着她性感的嘴唇吻去。

上官玉梅早就等待着他的吻,玉开,伸出了舌,与他缠绕含吮在了一起。

张浩天的吻太用力了,而上官玉梅又太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吻,在双舌纠缠之下,她忽然有了些昏眩,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力气了,张浩天的唇象水gt一样吸附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头抵住了她,在她的口中翻卷着,而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盖在她的胸口,隔着睡衣揉捏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碎了,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嗯”声。

手掌下的物事柔软丰润,这让张浩天结束了亲吻,而去掀起了她的玟瑰红睡衣。

在睡衣从上官玉梅的头顶脱落的一霎间,张浩天已经看清了那一对雪白晃荡的物事,那原本浑圆如球的两只,已经有了变化,不再完全挺立,而有了些微微下坠之态,而那尖蒂,颜色又深了些,显然,岁月这把刀正在按固定的轨迹雕琢着这个女人,她能够保养容颜与肌肤,但无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看着张浩天在凝视着自己的,上官玉梅咬了咬唇道:“坠了些,是不是,没有原来好看了,或许我应该把这里也保养一下的。”

张浩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凝着她有些不自信的眼眸道:“玉梅,其实你不知道,成熟女人也有成熟女人的风,一切随其自然吧,只要我喜欢就行了,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嘴唇已经凑在了上官玉梅的右乳,深深的含吮了进去。

张浩天的眼神与话语,让上官玉梅得到了安慰,而传来的强烈含吸之力让她陡增,解开了用发簪锁着的秀发,如瀑披肩,跟着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张浩天的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正文第四百四十一章日本之行

更新时间:2009102716:15:36本章字数:6353

官玉梅的声音是微有些沙哑的,而这种沙哑的咙音却音更性感,更有女人味,能够从听觉上刺激男人。

这时,张浩天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从额头开始,用嘴开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在兴奋的欲流冲击下,上官玉梅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的蜜处,都在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肉体的那种可以到达巅峰的快乐,也渴望着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彻底属于这个男人。

张浩天没让她等待太久,很快分开了她的双腿,顺利的进入了,并且开始了很狂野的冲击,他知道上官玉梅是能够承受的,而这样的狂野,更能够让他自己尽兴。

于是,床面摇动,肉体撞击,,飘洒的秀发,波动的双乳,张浩天的低哼,上官玉梅的呻吟,在汗水的浸湿之下,构成了最原始的旋律,兽性与人性,在某种程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