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刚的心里好生地肉痛,但要是那个傻得对钱不感兴趣的史石柱一直在金子村当治安大队长,那么这生意是没什么做头的,要知道,正规的生意虽然能做,但利润远远没有情色生意高,做得好地话,也不过把房租与工人的薪水赚出来,实在是很费神,现在割断,就叫做长痛不如短痛。
本来担心和这些黑道分子打交道钱不好收,听张浩天说立刻可以开支票转帐,丁伟刚再不犹豫了,赶紧道:“好,狼哥,冲着你这么爽快,我亏就亏了,咱们交个朋友,走,到我的办公室去签合同。”
张浩天点了点头,便和他重新走到了办公室里。两个小时之后,合同已经签订,张浩天的钱转了过去,他已经成了这“巴黎香夜总会”的老板,只是给了丁伟刚一晚的时间收拾,至于这里的员工,除了丁伟刚过去留在这里管理的亲戚,他全部照单全收。
办好一切之后,张浩天便和陆阿甲走了出来,在下楼的时候。陆阿甲终于忍不住道:“狼哥啊狼哥,我知道你砍人够狠,但没想到你砍价一样地狠。这家店二百五十万就让你接过来了,实在是赚大啦。”
张浩天却微微一笑道:“你当那个丁伟刚是傻子,这么低地价格他肯转。还不是因为这生意做起来吃力,再便宜顶下来地店,要是生意不好,那还是一个亏字。”
陆阿甲点了点头,跟着就笑嘻嘻地道:“丁伟刚做不下来,可狼哥你做就不一样了,我就不信。咱们斗不过那史石柱,狼哥,你敢接这个店,心里面是不是早有了把握。”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巴黎香夜总会”的大门,张浩天还没有回答陆阿甲地话,神情却是一愣,因为他刚才停在街边的那辆“别克”商务车居然不见了。
陆阿甲此时也看到了张浩天刚才停车的地方空空如也,脸色一阵错愕。好半天才道:“日娘地,在金子村居然有人敢偷狼哥你的车,是不是不想活了。”
正在这时,却见街边一个卖烟的小贩匆匆跑了过来。堆着笑道:“狼哥,你的车是史大队长派人拉走的,他刚才来过了,说是你违章停车,还想要车的话,就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
张浩天“嗯”了一声,拿了一百元,让小贩拿了一包玉溪不用找钱,递了一根给陆阿甲。自己点着抽了一口。嘴角却挂起了微笑。
陆阿甲瞧着他地神情,赶紧道:“狼哥。姓史的敢动你的车,那是在挑衅你啊,你怎么还笑。”
张浩天吐了一口烟出来,笑着摇头道:“史石柱这样无聊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估计是有话想对我说了,我就去一趟,看看这位史大队长有什么指示。”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向着左边街道而去,金子村治安大队的办公楼离这里只有五六百米,走不了多久就能够到的。
十分钟之后,张浩天就走到了治安大队的办公楼下。
这幢办公楼,一共有五层高,用蓝白相间的外墙砖镶嵌着,可说比一些小县的公安局还气派,却是阮明在职时修建地。
张浩天走进去的时候,立刻有一名年青的警察认出了他,赶紧拿起电话打了起来,张浩天知道他是在通知史石柱,等他打完电话,反而走了过去,微笑着道:“兄弟,你们史大队长的办公室在几楼,他在不在”
在金子村一带,阿狼地名头实在太响了,那名年青警察见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神中也掠过一些畏色,向着楼上指了指道:“大队长办公室在二楼,他正等着你。”
张浩天笑着道了谢,便向楼上而去,顺着楼梯到了二楼,眼睛左右扫了一下,很快看到了右侧走廊的最里侧挂着“大队长办公室”的小铁牌,立刻举步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那办公室的门外,只瞧着史石柱正铁青着脸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望着门外,显然正等着自己。
张浩天也不忙进去,而是瞧着史石柱,在打开着的门上敲了敲,笑着说了声:“报告。”
史石柱瞪着眼,根本没有理他,而是一下子站起身,走了过来,然后把门关上了。
看到他这样的举止,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张浩天更是心中有数了,见着旁边有一个沙发,就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跟着翘起了腿道:“史大队长,我们又不做什么钱权交易,你关什么门啊,千万别让你地那些手下误会,你还罢了,特别是我这么一个守法公民,要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真是要让我睡不好觉了。”
史石柱再也忍不住了,站在他地前面,指着他喝道:“张天狼,你不要这么嚣张,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的把柄地。”
张浩天瞧着他愤怒无比的样子,却是满脸的笑容,缓缓摇头道:“史大队长,你的话真是让我奇怪,我好好的坐在这里,又不打人又不骂人,那里嚣张了,不过你说的嚣张,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眼睛瞪大一些,声音大一些就行了。”
史石柱此时胸口一阵起伏,似乎尽量的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跟着便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瞧着他,忽然点了点头道:“你很狡猾,张天狼,我转业回地方,在市刑警队也干了差不多快十年了,还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狡猾的人,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相信你心里非常明白吧。”
张浩天马上一脸茫然的道:“什么心里非常明白,史大队长,不是你偷了我的车,让我来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