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问题。”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辞了工作，从原来的地方搬了出来，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冷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可是当一切都实现了，才发现自己依然迷茫。”
“我依然是一个不成熟的成年人。”
“不。姐姐已经做得很好了。”宋凌风打断我，“我真的无法想象，你之前是什么感受，每一天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面对生活的。”
他又笑了，笑得满脸不可置信，“等等，不会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姐姐已经……”
“是啊。”我也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承认了他的猜想，“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祁深及时扼住了又要不受控制的伤感气氛。开口打断，“是错觉吗，我为什么直觉你们的第一面很不寻常啊。”
我笑，“不是错觉，确实挺不寻常的。”
宋凌风红着脸揉鼻子，”祁医生，别问了，当时年少轻狂…”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提议中午留下吃饭，宋凌风他们咧着牙说“这多不好意思。”
祁深很帅气地打着电话说，“没关系，点外卖就好。”
“祁医生你真是个好人！”那头的宋凌风嗷叫着扑过去，“我有一点同意你和白老师在一起了！”
贺城无奈地摇着头，走开，“我还是去洗手吧。”
我靠在门边，等他迈出脚的时候，伸出手一抓。
贺城惊讶地盯着被我抓手的手腕，问，“老师，怎么了吗？”
“和我说说吧，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提着笑容张口。
“不要用很好来敷衍我，我看到那些了。”
他睁大眼睛。
“那些卡片，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