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别这么看我，这是他们自己说的。”
程源迎着我的视线，将目光滑到我手上，示意我低头看。
他们是这么说的？
内心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
我一直我觉得不过是他们人生中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他们倒是聪明，知道怎么推销自己，怎么让我动心。”
我好奇了，“他们怎么说的？”
程源没有一丝停顿地回答，“说你啊。”
说我？
我感觉颧骨在不受控制地上升。
可程源这么深深地盯着我，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忽然正了神色，“我推荐你签他们是因为他们真的很好，不是希望用私情让你为难。如果他们实力不合格，我是不赞成你签的。”
程源定定地看了我半晌，然后淡淡一笑，“放心。”
我不知道宋凌风是怎么说服程源签下他们的。
也不知道程源刚刚沉默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几个稚嫩的面孔正义凛然对他保证的样子——
“程总，我们向您推销自己单纯是因为敬佩您这个人，我们想要加入您的公司，成为您的艺人！”
“祎弦前辈是您的妻子，但也是我们最尊敬的老师。”
他当时不耐地放下手里的文件，揉了揉眉心，“改签，也得让我看到你们值得我这么做。”
“哎您别误会，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套近乎，我是单纯向我们白老师致敬，您尽管考验我们吧。”
全程巴拉巴最会说的，就是那个小黄毛。
他句句描述的，维护的，都是那个他认识却不曾熟悉的身边人。
这让他心里有了些许异样。
直到他今天看到了舞台上发着光的那个人，看到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用着同样的语气说话的人。
她和他们都在维护着对方，他发现了，她确实值得他们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