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开了瓢的裴骄拎着路蕴的手提包就一溜烟跑到了公交车等车站。
裴骄说:“机车借程且熄了,今天咱坐公交车。”
路蕴慢悠悠的走到他边上,点了点头,困倦的倚着大牌子打哈欠。
裴骄见她一副又困又烦躁的模样,笑着问她:“坐不到裴哥的车就等于失去一快乐了?”
蝉鸣聒噪的充斥着路蕴的耳畔,她没怎么听清裴骄的话,想也没想就胡乱的点了点头。
裴骄到是一愣,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声,相伴着把路蕴的手提包挂在脖子上,他吹了声口哨,不等路蕴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坐在了裴骄的臂上。
路蕴一惊,顿时瞌睡虫飞的干干净净,重新涌上的是又羞又惊。
裴骄一双手都托扶着路蕴为防止她摔了,路蕴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隐约见着裴骄似乎是在笑。
她抓着裴骄的肩衣,声音有些颤抖的喊着:“快放我下去!”
裴骄倚牌子的动作一顿,恍若未闻。
在路蕴琢磨怎么跳下去时,裴骄忽地开口了:“裴哥牌人形立直机车,怎么样,惊喜不惊喜?”
他仍是在笑的,但路蕴总感觉他在幸灾乐祸。
路蕴面无表情的回答:“惊吓百分百。”
裴骄可惜的说:“那下次争取惊喜百分百。”
闻言,路蕴崩不住了,“去你的下次!还有下次我把你头开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