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感觉到过分冰凉的温度,睡梦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一皱,额头上的冰袋歪了。
晏清又帮忙扶好。
她还是动,似乎很是抗拒脑袋上压着的那个冷冰冰的东西,脑袋东歪一下西歪一下,冰袋滚落在一边,晏清在想,要不要给她一个几巴掌,让她昏得更加彻底点。
然而想了想,还是不要算了吧。
善待病人。
只好替她一次次捡起冰袋敷上去。
退烧药熬好了。
喂药是件麻烦事,晏清是按着她脑袋,硬生生给灌进去的。
沈朝歌特别抗拒,药水几次洒湿了晏清的衣袖。
晏清只好换了一身衣服,又来照顾她。
……
这一折腾到了半夜,烧退得差不多了。
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沈朝歌渐渐转醒,一睁眼,正好看到晏清正单手支额闭眼休息。
他身心俱疲,刚刚才眯一会。
沈朝歌的从**爬起来,动作轻轻的,不敢吵醒他。
话说,晏清闭目的样子真美,安安静静,眉目如画。
沈朝歌指尖掠过他的睫毛,痒痒的,勾人魂魄。
鬼使神差的,沈朝歌轻轻吻了上去。
两唇相合。
沈朝歌想,软软的,倒像是似曾相识。
而后,她立马缩回了头,像一个偷吃了糖的小孩,心虚得可怕。
突然间,晏清眼皮微动,挣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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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两次亲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