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昨夜沈朝歌给他随便敷上了些草药,稍稍止住了血,防止了发炎,可能后果,会更加严重。
……
晏清被朝廷放了几天大假,被允许在家里休息。
他的日子更加闲了。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映入池塘。
有时候他的同僚回拿着礼物来问候问候他,但是大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在屋中看看书,有时候他看书看烦了,捧着一杯红枣枸杞茶,悠哉悠哉地在屋檐下神思恍惚,看向远方。
看着隔壁的房子。
而隔壁,已经人去楼空。
那一天猎场发生的事情以后,沈朝祁连过问沈朝歌的意见都没有过问过,就直接卷了沈朝歌的铺盖,将她整个打包走给拎回宫里去了。
美其名曰,宫中药草资源良好,可以更好地养她的脸。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晏清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这家伙连来看他一次都不来,连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送来。
晏清想,或许是被她哥哥禁足了吧。
只是他想错了。
那一天,沈朝歌回去以后,她就时常看着对着梳妆台,自己缠满绷带的脸发呆。
医师说,其实她的脸也没事,只要好好敷药,好好保养,就会恢复如初。
花月和沈朝祁看她看她盯着镜子愣神,觉得她只是在担心自己不能恢复原貌,总是会安慰她,说她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其实不然,沈朝歌只是在想。
要是这脸真的毁了就好了。
那样子,她就真的没人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