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祁愣了愣,继续:“你穿那么多,走得动吗?”
沈朝歌快哭了:“走是走得动,可是好艰难,而且,我好热!我能不能不穿这件!”
沈朝祁笑笑,“你觉得你还有时间换另一件衣服吗?”
……
早晨开始的是祭祀大典。
每每新官上任,一般陛下都会亲自带着官员在宗庙前跪拜老祖宗,让官员对着祖宗是排位立下重誓,尽忠报国,死而后已。
这种事情沈朝歌和沈朝祁都不用操心,由昭和帝主持就行了,再加上沈朝歌拖着裙子,磨磨蹭蹭的,故而他们去得挺慢。
当他们到时,祭祀大典已经结束,昭和帝和一中新任官员们依旧回到了宗庙之下的行宫中,开席设宴。
这一宴不仅仅是新任官员,旧任官员,京中权贵都会出席,携家带眷的。
宴席已经开始了一会儿呀,外头突然有人一声声地传报:“太子,公主殿下到——”
声音高亢,一声声回**在大殿梁上,绕梁之音未绝,迎着外面的阳光,沈朝祁和沈朝歌并肩齐齐从外面缓缓走入。
一个一身华贵的玄衣正服长袍,一如既往地风度翩翩,倒是另一个,红裙如火,蔻丹似血,额头一点牡丹色,端庄而优雅。
人们顿时看呆了。
他们齐步走到昭和帝前,到前面时,快要停下时,沈朝歌还顿了顿脚步,和哥哥拉出小小的一段距离,毕竟身份有别,哥哥是宣和继承人,跪拜时不能与之并肩,然后才一前一后地跪下行礼:“参加父皇。”
一举一步,礼仪规矩拿捏得丝毫不差。
人们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不由都暗自赞叹,不愧是许皇后的孩子,一样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