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提你爷爷,要不是你的错,他怎么就死了呢,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都做这样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两句吗?”那个人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注意到她的话后瞬间急了。
她站起来叉着腰冲她喊起来:“还是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不是他的过错就是你领养之前就该不了本性,你的心都是黑的,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也不为过!”
人群中安静了一瞬,随后低声私语的交谈声成了不顾形象的喊骂声,甚至有人拿起手边的东西往乔云戎这边扔。
她也不躲,直直的盯着那个说她爷爷的人。
这种行为已经彻底激怒了在观看席上的人,像是挑衅般的目光把他们心里的火点起来,火苗哔咔一下燃起来,带着进攻性的烧过来。
乔云戎被台下扔过来的水杯杂物砸中了额头,破了层皮,她也不动,双眼如鹰般的紧紧锁着那个女人,充满危险性的目光扫过去。
女人一开始是没变化的,甚至跟其它人一样破口怒骂着她,后来她发现没有用,对于她开说,这点辱骂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又跟旁边的人一块拿东西投她,虽然有安保人员拦着,可挡不住他们偷偷扔,但乔云戎始终没动,保持着这副姿势冷冰冰的看向她。
这种目光太害怕了,像是冰凉的颤抖一瞬间遍布全身,即便身边暖气开的这么足,她还是被这个眼神吓的激灵。
女人终于慌了神,别来她的视线可兜兜绕绕都跑不过,她只得求饶,无声的冲她张开口型,“对不起。”
乔云戎淡淡的转过身去,不在理会这件事。
周五途全程就盯着她看,发生躁乱的时候法院并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去处理,直到底下有人开始往上投东西的时候,才派人拦着他们。
唐怿洲被几个黑衣人保镖围起来,瞧不见踪影。
台上的乔云戎自然也没人管,一众人的东西砸过来,脸到是没什么明显的破口,就是砸在身上响声闷闷的传过来。
看着人心疼。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明明是最无辜的一个,却承受着所有的责骂跟罪名,接受着本该不属于她的罪行。
周五途难受的很,见她转过头来,刚才与之对峙的女人愤然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化妆品铁盒子,用力的向她的方向投过去。
“小心!”周五途心都提起来了,匆忙间只撂下这样一句话。
乔云戎下意识的察觉到危险,听到他的话后稍稍分了心,趁着扭头的瞬间看了他一眼,然后弓着身子接受了这个铁盒子。
扔在肩头上顺然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闷哼着,皱着眉头感受着身体各个部位火辣辣的疼。
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了,如果只是身体疼就好了,这样心也不用这样难受,也不必熬接下来的难关了。
周五途也是急了,冲着法官严肃的说:“无论她是被告还是原告,法院都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不应该任其受到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