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因此奔赴成了不一样的人。
之前做事谨慎思虑周全的人是她,而现在自卑又敏感的人也是她。
唐怿洲者更甚。
明明曾经是那样高傲的人,举手投足间全是矜贵傲气,如今也冷淡暴躁,手段之狠辣。
他们都为了那场火灾发生了或多或少的改变。
乔云戎扣着指甲,心酸的叹口气,转头来他已经煮完了,端着碗筷过来到桌前,唇角微微勾起:“先吃吧。”
在此之前呢。
他曾经可是扬言说要把她杀了给爷爷陪祭。
她盯着那个碗没动,眉眼淡淡的瞥向他,嗓音轻的差点就要破裂,“为什么呢。”
他一愣。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她紧盯着唐怿洲的视线,手指不自觉的紧紧锁在一起,心跳声如擂鼓般不停歇。
她没有受过这样不明不白的好,也没有这样不清不楚的以为他能释怀。
她这样清醒。
不给任何人装糊涂的机会。
唐怿洲搓着指尖,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来说这件事。
他要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懊悔,漫长的恨意熬着爱意,痛苦成了常态,那不可言喻的欢愉便成了可望不可得的远方。
为什么对她这样好。
是想把之前的补回来。
“我…”
乔云戎看着他。
她刚刚在一瞬间意识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对劲,明明之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如今不仅发生了,让她对这样的好产生的不明不白。
如镜花水月般昙花一现。
之后便是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