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戎没有这样痛恨过周二的清晨,也没有这样厌烦过这个秋季。
公司门前的梧桐叶已经落尽了,连带着秋日最后的暖意都消失殆尽,沉闷的冬天终于来临,凛冽的寒风再次呼啸着卷来。
乔云戎在这样季节交替的日子里大病一场,病情反反复复始终不见好,开始还是能去公司的,可到了办公室瞥见那些东西,终归是难过的。
刘玉有一次颇为叹息的问她:“云戎啊,为什么许浒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呢,是被我们带坏了吗。”
乔云戎没说话,抽着纸擦着鼻涕,她头疼的趴在桌子上,听到许浒的名字时眼皮一跳,把纸投进垃圾桶里。
“他早晚都该成这个样子的。”她鼻音重的厉害。
过了会刘玉不在回话,应该是也在想这件事。
但从她说完这件事后,乔云戎的病情更严重了,下午就请假回家了,路过社区的时候还打了两针,抓了点药回家。
她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开门的时候都逗留了两分钟,打开门先喝了药,等药劲上来的时候自然的躺在**睡觉。
手机关机了。
她拉住窗帘,睡意袭来。
唐怿洲打她的电话打了有7个,每一个都是关机无法使用,他没办法去问的时候只知道她请假了,刘玉也没在,等她回来后才知道她是因为生病才请假。
他松口气。
晚上下班的时候公司人都走光了,唐怿洲路过总裁办的时候看了一会,他已经有一个下午没有看见乔云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