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没带脑子吗?平白走个路也能摔一跤。”等医生包扎完拎着箱子出了房门,他才转身看她,眉眼依旧是笔直的锋利,刮着她生疼。
乔云戎心头一颤,呼着气转头又看他,解释着:“我是故意的吗,我也不想摔在哪,也没必要故意伤我自己。”
“对,是,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在门口摔倒的,不是故意让我听见的,你一点错都没有啊乔云戎。”
“你存了心思要跟我继续吵是吗?”她睁着眼睛,话量突然降了下去,莫名的感受到疲惫劳累。
她不想跟唐怿洲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想这样无厘头的吵下去。
她不喜欢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唐怿洲停了片刻,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忽然转身看她:“那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什么话。”
“我在办公室说的话。”唐怿洲人站在窗边,声线低沉暗哑,话随着夏日的海风涌过来,搅的心神不宁。
乔云戎锁眉,耳边响起他在办公室冰凉的话语。
“爷爷走了这么多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绝对不可以这么逍遥自在的活着,我有多痛苦,你就有多痛苦,至于许浒,你就不要想了。”
是爷爷,是怿安?还是许浒?
她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只缺一根引线便可瞬间引爆,她也是真的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