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措辞。
李氏格外有耐心，微笑着看他，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确实有。”
他声音似清泉般清澈明朗。
没有想到他真的承认，李氏有些诧异。她倒是做好了这小子说谎或者打哑谜的准备。
这般实诚，有些惊讶。
“那…”
“那姑娘还小。”楚斐昀重新拿起筷子，吃着饭，淡淡然的模样似乎这事儿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母后也别再追问了。”
“那哀家便猜猜。”李氏轻笑，也不恼，“可是那顾家三小姐？”
楚斐昀展颜。今日这顿饭，早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想来太后也知晓了昨日自己和顾阮安用膳的事情，到也没必要隐瞒。
“是。”
利落的承认，李氏眉间轻蹙：“她不适合你。”
“那谁适合？”
楚斐昀抬眸，黑眸闪烁一道异样的光芒，“邵家大小姐么？”
李氏哑然：“你…”
随即，失笑，他果然知道。
第一次楚斐昀在城外与邵清涟的相识，便是她一手安排下去的。
世人皆知，这邵家大小姐在初夏之际总是会出城游玩一段时日，正巧，楚斐昀也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