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场休息吗？
徐跃叹了口气，也拿着包：“我下午还有约，所以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顾北连忙站起来，跟上了徐跃：“姐姐是要去哪里？见什么人？是男朋友吗？”
黎牧的动作一顿。
徐跃摇摇头，加快了脚步：“不是男朋友，是发小。”
她似乎又想到什么，扭头补充道：“对了，我才19岁，还不一定比你大呢。”
顾北愣了一下。
“你，你才19岁？”顾北明显没有想到，“你那么小就自己开了家医院？卧槽那么牛啊。”
徐跃被夸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不是自己买的，是我爸。”
“他给我买的。”
徐跃叫了声黎牧：“同学，你是不是也要回a大啊？等着我们一起走呗。”
黎牧默不作声地停下了。
女孩走得很急，似乎是为了赶上他，她的鼻尖都带来点汗水，太阳落下来看起来水光光的，怪可爱的。
黎牧抿了下唇。
他把手放进兜里，摸到了张纸巾，刚想拿出来给徐跃，余光就瞥到了顾北递给了徐跃张纸巾：“擦擦汗吧，你走的太急了。”
徐跃笑着说了句“谢谢”。
黎牧没在说话了。
a大的校门围了一群人，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起，时不时低声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