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录不明所以，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沈苒，随后就看起了沈苒的视频。
剪出来的视频不过几分钟，何录越看脸色越差。等视频播放结束，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安静了。
沈苒把已经自动黑屏的手机拿回来解锁，又点了一遍播放。
何录撇过头，不知道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
沈苒淡淡笑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塞到包里。
“你看了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半晌何录才回头，带着些嘲讽和无谓的笑。或许是平时看他的笑容习惯了，看了这样的表情，沈苒只觉得陌生。
“我有什么可说的。你不都明白了吗？我说了你会听？”
那就是默认了呗。沈苒当时心都很凉。
诚然，物证凿凿，何录说的话沈苒多半都不会听，可是他这个态度还是让沈苒很震惊。
不是因为之前信任何何录，是实在没想到炭笔的事情会是他做出来的，怎么想都没有动机。
沈苒怀疑过叶琪，因为她可能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借机报复。
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林枫然和宋念之故意让路月出丑，因为她俩知道路月的位置，不会因为画架上有自己的名字就认错。
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何录。
沈苒百思不得其解，倒也不是气愤，只是很奇怪。
“那您跟我说说为什么。”
何录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说：“还能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看不得你好过，行了吗？就是看不得你和齐律恩恩爱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