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菜,不是我吹,那味道是绝美的!”将暖一说完,砰的一声锅炸开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然后滚到了一旁。
“咳咳咳……”
将暖被呛得够厉害,火势突然燃烧了起来。
“啊,我的菜……”
将暖大叫了一声,马披荆抱着她滚了出去,滚到了厨房外,很快便有鬼差察觉异常,直呼灭火,一群人迅速赶过来灭火。
“咳咳…暖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马披荆焦急的查看了她的身体,见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将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这是所谓的把厨房给炸了?
“没,夫君你……”将暖看到了马披荆右手出现了血,脸色有些难看:“你受伤了?得赶紧包扎一下。”
“没事,小伤!”马披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发生意外……”将暖暗自低下头,怎么也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会炸掉厨房。
“傻瓜,为夫又没有怪你。”马披荆摸了摸她的鼻尖,煽动着鼻翼,左手撑着地坐起来。
鬼医和君陌等人到达之时,鬼医看着自家陛下那丑陋模样,忍不住掐了掐手臂:“陌公子,那人是陛下和王妃吗?
脸上竟然像是涂抹了黑炭似的,一张脸难以言喻。
君陌也被逗笑了,看着那二人身影,只觉得这一幕既温馨又憋不住狂笑。
“可能那人不是陛下和王妃,而是从煤炭堆里出来的黑人。”
马披荆和将暖听到声响,转过头来冷眼看着他们:“还不滚过来包扎伤口?”
“是是是……”鬼医连忙跑了过去,留下君陌一个人的身影在那狂笑摇摆不定。
火扑了一刻钟后被扑灭,将暖扭头转过去看着那被烧的有些惨不忍睹的灶台,心里一阵感慨:妈的,自己上一秒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做的东西绝美无比,下一秒便差点炸毁整个厨房,简直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陛下,伤口切记不可以碰水。”
“知道了。”马披荆没好气拧了眼,转而对上将暖的目光时,俨然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疼吗?”
这一时刻,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马披荆将她揽入自己的左臂,笑眯眯开口:“有你在,为夫不疼。”
“得了,你俩难道没有发觉,坐在地上有损形象吗?”君陌双手环胸走了过来,不屑瞥了眼那恩爱的二人。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你来做什么?”
马披荆丢给他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剑眉星目间多了丝不悦。
“好心当做驴肝肺,小爷我走了,不打扰你和王妃妹妹卿卿我我了。”
君陌这话一说完,好似所有鬼差都有眼力见一样,纷纷退了下去。
将暖暗自好笑,待到所有人都离去以后,才柔声问着:“伤口其实很疼吧?”
“不疼。”马披荆蹙眉,这不过就是被烫伤了一小块,比起她之前为了安子阳而接受了三刀之刑要轻得多,既然她这么怕手疼,那当初在胸口那三刀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眼里分外怜惜:“傻瓜,要是为夫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那本王以后还怎么保护你?”
“那就我保护夫君好了。”
将暖咧着酒窝甜甜一笑,这一笑,差点融化了某阎王的心。
“咳咳,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发生意外,现在好了,忙活了半天,连饭都吃不了!”
将暖有些懊恼,回想着刚才厨房发生的那一幕,让她有些不绝如缕。
“傻瓜,那你替为夫沐浴得了,正好为夫手臂受伤,不能沐浴!”男人眼角闪过一丝精光,笑眯眯看着她,好像要将她纳入狼中一样。
“沐浴?”将暖惊呼一声,男女有别,怎么沐浴?
“这恐怕不太好吧?”
堂而皇之看男人身体,她还真没有干过,况且还要去搓一搓,那岂不是就更尴尬了?
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是,总让她放不sp;“那你就忍心看着本王不沐浴了?”
马披荆委屈至极,果然,将暖中招。
“罢了罢了,洗就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她闭上眼洗就是了,不看还不行吗?
“嗯,不仅要洗,还要洗干净……”男人戏谑凑在她的耳边说完,将她拥入怀中,便往澡堂方向而去。
虽然心中做好了十足勇气,但是还是有些拉不bsp;然而,将暖以为的就只是简简单单沐浴这么简单,谁知,竟然成为了某男人嘴上鸭子将其吃干抹净不剩一点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