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也好心的连夜帮你查了,那个郁白跟嫂子曾经是大学同学,二人可能就是同学叙旧。”
厉泽言慵懒的掀起眼皮,神情平淡,“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得得得,那是我多嘴了行吧。”
邬沛余光撇着他,其实已经看到他眼底的阴郁消散。
切,还不承认,不就是看到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不爽吃醋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哎,我这刚刚来你就一脸不爽,你该不会昨晚和嫂子因为这件事吵架了吧?”
“没有。”他道。
他不信,“你刚刚明明说你心情不好!”
“承认吧,你这棵老铁树。”
邬沛忍不住在厉泽言面前犯贱,“告诉好兄弟我,我给你分析分析,哄女人开心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了。”
回应他的却是他的沉默。
良久,厉泽言才将视线从合同上移到邬沛身上,用最平淡的语气问他,“怎么哄?”
“噗……哈哈哈!!!”
邬沛一愣,随后捂着肚子狂笑,他就知道他蒙对了。
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能活着看到,他这棵老铁树吃醋。
真是活久见。
“邬沛——”
厉泽言冷眸微眯,咬牙切齿。
他赶紧见好就收,坐直身体,轻咳两声,一本正经道,“哄女孩子开心,求原谅嘛,当然是要有七不。”
“哪七步?”
“是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