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那是至死是少年,我才不像你,五岁开始就跟个小老头似的。”
邬沛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坐直身体,“不过你这回来也好几天了,怎么突然跑来我这来找我,该不是和嫂子吵架了吧?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你再乌鸦嘴,我不建议将你干的好事通知你的二十八个女朋友,炸了你的鱼塘。”
被戳中心事,厉泽言语气都冰了几分。
虽然他不是和童颜吵架了,但他想,他要再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她,他们就离再次吵架不远了。
邬沛见他是真有烦心事,也不敢再嘴贱。
唉。
厉泽言转身,透过落地窗望着一件事,竟然这么坚持,完全不管这件事是否离谱不离谱。
等等——
厉泽言眉头一蹙,他的目光落在楼下舞池的过道里,竟然看到了一抹他熟悉的身影。
不对,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此时,童颜刚从吧台的酒保那打听到包厢的位置,正准备过去,结果迎面撞来个醉汉,拉住她的胳膊就开始揩油,嘴里说着胡话。
“啧啧,你们华莱会所的小姐就是不一样,做鸡还穿得这么严实,是想要玩点不一样的吗?”
“跟我走,大哥哥今晚给你这个数!”
喝的满脸油光,堪比猪刚鬣的男人,对着童颜比出一根手指头。
童颜:???
他说谁是鸡?他全家才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