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道，“好啊不过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挂电话乖乖睡觉好不好？”
“睡着了…”他那边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林喻渡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林喻渡鼻子一酸，加快了处理文件的手，沙哑着嗓子说道，“我一定…好好工作，等你回来了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包养我？”它那边轻笑，最后变成了爽朗的开怀大笑。
林喻渡算了算她的工资，去掉水电费估计可能连买柴米油盐都要省省了，除非她能把名气做到像方折，乔一妨那么大。咽了一口口水睡道，“好啊，包养就包养你啊，又不是没有钱。”
“我们一起努力吧。”江衬书在那边都可以想到林喻渡认证认真说话的模样了，像只猫。
可是他知道的，汇城的人口稀少，一年下来没几个案子的，工资肯定也不怎么高。傻丫头还说想要养他，卖肾吗？
林喻渡摸了摸鼻尖，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我真的养得起你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不需要你养，我自己能养自己。”还能养养你。
外面的阳光有些冷清，坐在里面的林喻渡不知道思考到了什么，有些犹豫的说道，“江小书，你留在华城工作好吗？华城那儿那个大地方更适合你。”
她能看的出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江衬书的天赋比方折乔一妨两人都高。只是方折喜欢清静就留在了汇城，乔一妨就已经在外面闯出来了一番天地。
江衬书要是留在外面，肯定会很厉害的。
“我留在华城，你舍得吗？你会和我一起来吗？”
“…我不会去。”
“异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