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
“让开。”他冷了声。
他根本没想在那个话题继续下去。
江疏浅抿了下唇，没动。
“江知甜。”他叫了她别的名字，面无表情下的眸子翻涌，“别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重复着沉声道：“让开。”
江疏浅看着他的神情，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鼻子涌上一股酸涩。
她道：“你不是说不和她联系了吗？”
她知道她这样问有些无理取闹，但她还是想问出来。
许轻巧对他来说是什么？而自己呢？对他来说是什么？
难道最近这些天的和谐都是表面，他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嫌弃她吗？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报复吗？
卓衍缄了几秒，道：“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江疏浅咬了唇，见他动了，忙后退一步贴近门板，“...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卓衍闻言面色一僵。
突然堕入的沉默席卷在两人身边，江疏浅忍着心下的不适，握紧拳头抬眼看他。
卓衍又笑了一声。
记忆中他从来不笑，就算笑也是无声，只有在酝酿负面情绪的时候，他才会嗤笑出声。
那笑声太刺耳。江疏浅闭上了眼睛。
“那江疏浅，我对你来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