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跟着刀落砧板的碰撞声，重复道：“不联系了。我和她。”
那今晚怎么回事？
江疏浅张了张口，下意识想问出声，却又感觉卓衍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噢”了声以示了解。
话题不了了之，空气仿佛被凝固，两人再坠沉默。
卓衍面色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沉，江疏浅靠在墙上，看着他熟稔的动作，突然感觉有些鼻酸。
江疏浅道：“我突然我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你。”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哭腔，落声时甚至还吸了吸鼻子。
卓衍身形一僵，蹙着眉转头望她。
他神情似乎有几分诧异，江疏浅咬了下嘴唇。
矫情。
这是她对她今晚一切举动所作出的总结。
可能真的是酒精上脑，江疏浅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有很多话想瞬间脱口而出，可是看到卓衍的神情，却又开不了口，她深呼了几口气，扁嘴道：
“我以后会去了解你的，我真的心里有你。”
卓衍神色变了又变，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清脆的“乓啷”声。
两人恍若未闻，面前突然投下的一大片阴影让江疏浅抬起了头。
卓衍眉头紧蹙，抿了下唇神情隐晦，干声道：“......你说，什么？”
江疏浅心跳加快，看着他难得炙热的目光，却隐隐感觉有些招架不住，避开了他的视线。
江疏浅撒谎道：
“我喝醉了。”
额上附上了一只手，遮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卓衍沉声道：“...是的，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