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努力让事情发生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现在她控制不住了。
现在是不是要笑，要撒娇，要讨喜。
程轻诉才会温柔的叫自己困困，她才可以解释得清楚。
“我，我会和闻宋扰保持距离，别生我的气了，我…我下次不会了。”姜枝是哭着说出来的。
姜枝拿着手背擦着泪，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才会让程轻诉相信自己。
程轻诉看到姜枝眼泪的那刻，心软了。
他做错事情了。
程轻诉赶紧去帮姜枝擦着眼泪，他不敢去抱姜枝，怕姜枝反感，怕姜枝推开自己。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擦着眼泪，嘴里一句又一句说着对不起。
程轻诉蹲在姜枝面前，他懊悔，他想抽自己两巴掌。
他只想姜枝别哭了。
“我嫉妒了，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我改，我真的改，是我说了重话，你怎么说我都行。”
别不理我，别不说话。
程轻诉感觉心像是被万只蚂蚁咬食，疼痛难耐。
程轻诉解释了一遍又一遍，道歉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程轻诉受不了，他把姜枝扯入了自己怀里，手放到了姜枝柔软的发丝，他不敢下一步更加亲昵的举动。
姜枝哭累了，眼睛肿了起来，卧蚕直接哭红了。
哽着声音说：“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之后的程轻诉从来没有对姜枝说话声音大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