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阮果真到我发的地址门口来接我了。我俩去了小吃街,选来选去决定去吃烧烤。
夜晚的风吹着舒服,周围有很多过往的路人,一切就绪后阮阮又点了几瓶啤酒,还撺掇我要不要也来点。
我自知酒量不行,第一反应是摆手拒绝,却在她的注视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出于一丝后悔,我还是强调的说了句:“只喝一瓶。”
宋阮阮有些意外,“哟呵,居然真的敢喝酒了。”
我只笑,不一会儿烧烤和酒都上来了,我招呼她快吃。
阮阮用开瓶器撂了瓶盖,直接推到我面前,“喝吧。”
我:“......”
这才没吃几口就喝?
我头果断摇成了筛子,拿起串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边吃边说:“等我吃饱了再说,不许催我。”
她倒也爽快,没说什么自己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兴许是受了对方脸上那副畅快神情的感染,我盯着阮阮嘴角铮亮的酒渍,拿起那瓶酒也喝起来。
才第一口,我瞬间变了神色。
难喝,还是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苦中带涩。
宋阮阮起身与我碰杯,忽然大声吼起来,引的周围的客人频频看来。
“想和玫玫老了也能一起去养老院蹦迪。”
听到这我一下失笑,“老了还怎么蹦,不怕骨头散架?”
她也笑,“我是练家子不会的,你可要小心哦。”
我又喝了口。
“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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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俩扶着彼此醉醺醺在路上走。
不,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我一个人醉了,阮阮充其量就只是有点走路不稳,但意识还清醒着。
她拿出手机打车,还要一边捞住我左摇右晃的身体,叹息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那么多了,到头来是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