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周围很黑很安静,像是困在了一个房间的**,但并没有人。
我尝试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嘴里轻松,没塞抹布之类的东西。
绳子绑的很紧,皮肉也被摩擦的起了些红痕,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过去多久。
我左摇右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总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折腾半天的劲像是白费了一样,一股后知后觉的恐慌感逐渐袭上头皮,同时也感到了极度的口渴。
我挪动双腿慢慢移动,终于着了地,凭着感知走了大概没几步,便迎面撞上一堵墙,顿时眼冒金星,眼泪花一下就冒了出来。
大概缓了有半分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独自在黑暗中走了一会儿,谢天谢地,总算是找到门了,手腕虽被绑着,但好歹手指是自由灵活的。
我屏着气,在心底倒数了三二一,便蹲下身去开门。
刹那间,门开了。
不是我开的。
外面刺眼的光亮一下投射过来,我立马紧闭双眼,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探了过来,燥热宽厚的肌肤,烟味浓郁。
对方停在我脸上,还打算继续往下抚摸时,我吓的迅速睁开眼,撇头。
“......”
江海声摸了个空,倒也没气,只顺势把我捞起来后打开一旁的开关。
伴随吧嗒一声,屋内大亮,我同时也在心里追悔莫及怪自己想的实在太复杂,还一直以为灯是坏的。
江海声这时幽幽开口道:“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想逃啊?”
话一落不等我回答,他便强迫性的将我一步步带回了那张床,似乎在用行动告诉我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弄完这一切他在床边半蹲下,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我,是想从我眼里找出仇恨、绝望的东西吧。
看了很久,却始终是空空****很平静的,江海声发现他怎么也看不透,不禁蹙眉:“奇怪,怎么不哭了?”
我与他对视了几秒,不答反问:“有水吗,我渴了。”
“......”
闻言,男人脸上的疑惑更明显了,却又很快恢复,朝我点点头出去。
没一会儿他就端来一杯热水进来,知道我手不方便,还很“贴心”的抵到我唇边。
“喝吧,不烫。”像哄孩子的语气。
我倒也没亏待自己,痛痛快快喝下了一整杯后,喉咙才算舒服点。
再一看,才发现江海声早就换了套衣服,估计洗过澡,头发还润着,初春时节,屋里空调开的足,他仅套了件单薄的白色汗衫。
喝完水,他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扭头问我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