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感到很不解,也还是耐心的抱住他胳膊,说:“对啊。”
一顿,开玩笑的又加一句:“难不成你很希望害怕吗?”
谢赴生没说话,实则内心的想法被当事人戳破,他表情都不带慌一下,立马抬脚离开。
样子跟默认了一样。
等我跟上后,他就闷闷的转移话题。
“去玩旋转木马。”
不是...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停在他面前轻轻捧住他的脸,开口:“以后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等以后再来一次我就装害怕躲进你怀里好不好啊?”
谢赴生面上终于有一丝被戳破的尴尬,却依旧保持镇静,淡淡的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虽如此,他在转身走的时候嘴角还是没忍住扬了扬。
我跟在后面不依不饶,继续笑嘻嘻的说:“没想到你还学电视剧那种套路呢,早说啊,我刚刚就配合你了。”
谢赴生被我缠的耳根有点红,最终只无奈叹了口气,“别闹。”
还真是,什么伪装在她面前也起不了作用。
-
爸爸忙碌的影子总会在家门口回现。
他当时是这个院子里唯一考上公务员的人,和妈妈是未婚先孕才有了他。
记忆里,他的脾气总是那么温柔,从来没对家里人说过一句重话。
在从前,爸爸妈妈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直到有一次,自己回到家,看到有许多人围在家里,中间躺着一个昏倒的女人。
有人突如其来了这么一句。
“谢赴生,你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