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灯亮了。
他烦躁的捏住眉心,只当做是早上的晨勃转移到了晚上,立马转身就走,消失的干脆。
只不过灯亮起的一瞬间,女孩刚好转头和别人说话,他看清了她的脸。
和声音一样易碎,娇柔。
那天,他只听见了有人喊了声她的名字。
“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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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总是在网上听人讲:谈恋爱是件让人上瘾的事。
即使谢赴生的话依旧很少,但到了隐蔽的地方,他也会玩闹心突起,将我牢牢抵在一个地方不能动。
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深邃,仿佛要把人拖进万丈深渊似的,我身子抖了抖,怎么也躲不开青年缱绻的触碰。
他指尖滑过我上半身的每个地方,到了最私密的部位,也不见丝毫停顿。
我脸颊爆红,立马捉住他作乱的手。
谢赴生一改往日的冰冷,总是温柔的朝我笑。他似乎极爱我的眼睛,总是用嘴唇亲吻,用手指抚摸。
他常常拉着我跑到一处废弃的学校,操场上的塑胶早已脱落,长了许多杂草,偏偏在教学楼的围墙,我看到了一大丛无名的紫色小花。
它们争先夺后的从石缝里绽放,在炽热的烈日下微微摇晃,算是为这所灰暗破败的校园增添了一丝色彩。
“上来吧。”
天台,谢赴生动作敏捷的跳到栏杆外,然后手伸向我。
我压下心底的害怕,借助他的力量很轻易就坐到了他身旁,一大股风灌过来,谢赴生将我搂进了怀里。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望着对面还在随风飘动的红旗。
我察觉到他的心情低落,末了便听见谢赴生突然开口:“你想知道我心里正在想什么吗?”